智,自然令人喜欢。那小姑娘只知道喝酒,可腹中空空,想必也没什么文思泉涌,何况是跳舞唱歌了。”说着偷偷瞄一眼明红。明红依然无动于衷,一脸不悦,不睬子午。
余下道:“不错,这小姑娘的确瘦瘦弱弱,我也不喜欢,还是明红姑娘美丽动人。”听子午话锋一转,故而也随声附和。
明红这才听出弦外之音,马上故意冷笑一声,置若罔闻道:“我就是不如那个小姑娘,不然我也偷一个酒杯,说不定也大出风头,世人皆知了。也怪我自己太傻,作什么词作。令人说三道四,指指点点。这世上的人就是这样,你做出文章,就有人评头论足。自己不懂装懂,还望文生义,一派胡言。难免令人耻笑。这中原人,自古以来就这臭毛病,挑葱的见不得那卖蒜的。如若你比他技高一筹,他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文人自古相轻,那是文人的心眼和笔尖一般,蘸了墨水,在那笔架上磨蹭一番,就如绣花针了,细的不得了。可莫非世人的心眼就很大了不成,那倒未必。自古,皆是如此。你若去酒楼喝酒,喝到佳酿,这没什么稀奇的,必不会放在心上。你若喝到差一点的,便会骂骂咧咧,如若是街肆恶少,便会骂人了,骂什么,如同马尿。想想看,喝了马尿,自然一辈子也忘不了,你们以为如何?”
这番话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让子午四人面如土色,尽皆灰头土脸,垂头丧气。子午尴尬一笑,欲言又止。
赵香云一听,明红话里有话,拐弯抹角,又见子午四人傻了眼,心想,如若不欢而散可如何如何,便马上劝道:“都是人才,妙语连珠的,说的我都晕头转向了,好好说话,好不好?”
武连笑道:“可不是,文绉绉的可不好。我最讨厌文绉绉了。”
明红破涕一笑,乐道:“你讨厌唐诗宋词么?”说话间乐个不住。
赵香云道:“他懂都不懂,谈什么讨厌不讨厌,岂不可笑?”说话间乐个不住。
子午一看明红不再气呼呼,就笑道:“唐诗宋词,可比许多文章好。不过写起来不简单,不容易。”
余下若有所思,喃喃道:“我最喜欢‘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一句了。”
武连添油加醋,冷眼旁观开来:“目下就有人不喜欢,如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