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附和,夸赞不已。
张明远素知蔡京才华横溢,可对出这般对子也是意料之中,虽说这人飞扬跋扈,可才华横溢,这对子无罪,不觉赞不绝口:“蔡大人果然非同凡响,出口成章。”
蔡京捋了捋花白胡须叹道:“太上皇算是给我面子了,愧不敢当。明远先生,过誉,过誉。”童贯道:“二位的对子是绝配了,给我出了个难题。”
宋徽宗捋了捋胡须,笑道:“童爱卿为何这般过谦!快说,不许停下来,请对出你的下联。”张明远也看向童贯,素知这厮巧媚善变,且看他如何作对。
童贯笑道:“我又不是天才,充其量不过一个稍微通明的糊涂虫而已,诸位如此才高八斗要想一想,就是太上皇这般才丰学富也要斟酌再三,何况是微臣了,怕是得冥思苦想才是。”
宋徽宗忙道:“休得过谦,快快说来,否则罚酒三杯!”
童贯无可奈何想了想,又走了走。看着蔡京,看着高俅,瞅着张明远。恭恭敬敬的往宋徽宗而来,他故作绞尽脑汁之状,喃喃的道:
摊位之旁,货多货少尽显店铺新气象。
宋徽宗赞不绝口,喜笑颜开:“不错,不错,果然出其不意,出口成章。”蔡京道:“实在不敢想象,童大人如此妙语连珠。”说话间捋了捋胡须,点了点头。
高俅恭维道:“童大人好句子,令人佩服。”张明远也大感意外,惊道:“不错,不错,童大人也是饱读诗书,口若悬河,才华横溢。”没想到这厮也是妙语连珠。
高俅还在思量,徽宗、蔡京、童贯便笑道:“‘大管家’,‘大管家’!该轮到你了,请速速对来?”高俅忙道:“如此之快,为难我了!”
童贯笑道:“曹爷,‘大管家’如若对之不出,如之奈何?”宋徽宗便道;“罚酒啊!”张明远灵机一动,又笑问道:“几杯?”
宋徽宗笑道:“何时对出,何时停杯。朕素知高卿酒量过人。”高俅笑道:“如此得了,我还是对出罢了。微臣上了年纪,不如年轻时候,酒量大不如前,还望陛下见谅。”
高俅看向宋徽宗和张明远、蔡京、童贯三人,又走来走去,转来转去。搞得几人晕头转向。
宋徽宗显出不耐烦之状,高俅一看如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