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无极道:“当然,李纲大人运筹帷幄,干爹种师道,还有姚平仲,二位虎将镇守,东京城自然牢不可破。”张明远仰天长叹:“可惜。”
明哲摇摇头,担惊受怕之际,苦笑道:“可惜女真人还是不走,女真人依然在城外。”
道空寻思,可惜什么,且问一问:“明远,且说说看,怎么了,可惜什么?”
张明远以为道空关心大宋的安危,就推心置腹道:“可惜姚平仲将军偷袭女真人,一败涂地。”
费无极点点头,恨恨的道:“子午四人也参与了,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我们事先不知道,这四个臭小子,恐怕被人利用还自以为是。”
此言一出,明哲没当回事,道空却愣了愣,还以为费无极知道自己的底细了,还以为这话是说给自己听,顿时那手中的茶碗,咣当一声,掉了下来,桌子上,淌了茶水。张明远摆了摆手,示意道空不用收拾。
明哲气道:“女真人最喜欢偷袭,如何不防备。”
道空心里暗笑,原来如此,他们哪里知道兀术的厉害。就附和道:“女真人果然厉害,势不可挡。目下要小心谨慎,不可轻举妄动,以免女真人借口肆意妄为,黎民百姓就苦不堪言了。”
费无极一听这话就气急败坏,纳闷起来:“我们如何就胆小怕事,什么叫做不可轻举妄动,莫非道空要我大宋与女真人议和,俯首称臣,甘拜下风?”
张明远笑道:“目下议和之声不绝于耳,我们都对议和,不以为然。”
明哲道:“绝不可俯首称臣,女真人的贼心是狮子大开口。且不可上当受骗。”
道空一看费无极有些不赞同自己的说法,如若继续提什么议和,就怕他聪明过人,发觉自己的与众不同了,故而马上随声附和:“对,这议和差强人意,与金人决一死战实为当务之急。”
张明远对明哲、道空的归来,感到高兴,就举杯痛饮开来,先干为敬,随即笑道:“来,好久不见,干了这碗酒。”
费无极道:“女真人不走,我们喝酒。女真人走了,我们就不喝酒了。”
明哲一头雾水,问道:“此话怎讲?”
道空素知费无极古灵精怪,这话不知何意,也一怔,不得要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