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乎自身安危和切身利害。”
余下义愤填膺,娓娓道来:“天下太平,自然琴棋书画,歌舞升平。天下大乱,形势危急,自然要保家卫国,慷慨赴死。如若置若罔闻,心平气和,对天下大势不闻不问,太学生岂不有负大宋列祖列宗。”
子午拱手道:“太祖皇帝,英明神武,威震天下,打下一片锦绣山河,如若我们卑躬屈膝,与女真人面前甘拜下风、俯首称臣,岂不大失所望,有辱太祖在天有灵。太祖当年就有遗训,要与士大夫共天下。如今太学生皆是士大夫子弟,莫非如今的开封府要违背太祖皇帝的遗训,岂不是犯上作乱么?”
陈东也激动万分,马上义正言辞开来:“如今我等齐心协力,用正义胁迫天子,岂不比邪恶更好?为了大宋江山社稷的安危,为了大宋黎民百姓的福祉,难道是瞎胡闹了,岂不是可笑之极?”
太学生一个个点点头,众人深以为然,对子午四人佩服的五体投地。陈东对子午、普安、余下、武连顿时心悦诚服,没曾料想,他们也是头头是道,出口成章,才华横溢,口若悬河。
王时雍不敢怠慢,心想,陈东带了四个好帮手,一个个口若悬河,威风凛凛,头头是道,令人一时语塞,如若不继续好言相劝,恐怕自己就甘拜下风了,如若被四个毛头小子说的一时语塞,难免丢人现眼了,想到这里,马上又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难道你们将来不愿侍奉天子,不想做王臣的表率么?你们纵然说的有一些道理,可如今天下大乱,你们还希望我大宋自己也乱了不成?”
陈东合住扇子,大笑道:“王大人!愧得你是孔夫子的门生了,方今天下如此之状,您为何不去忠心报国呢?天下乃天下人的天下,身为朝廷官员,更要以身作则,身体力行,率先垂范,为太学生做个榜样,是也不是?”
子午笑道:“我等尽皆太学生,您可是朝廷重臣,为官多年,此些道理还要言说!”
余下掷地有声道:“如果罢贤用倭的话,金人打进东京城时,你就不说什么我们自己乱了?”
武连冷笑道:“自己乱尚且可以内部调和;外敌一旦入侵,那就由不得我们了。”
普安大喝一声,急道:“到了那时,我们还可说话么?怕是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