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叹道:“金人还是势大,不可针锋相对。骄兵必败,大宋将领如何可以掉以轻心。还是化干戈为玉帛,议和为好,免得金人再犯。”
正在此时,只见一人摇摇晃晃而来,众人看时,体格肥硕,身材臃肿,两个大眼珠瞪着四下万分惊恐,焦虑之极,原来是朱拱之。他定了定神色环顾四周。
宋钦宗马上挺直身子问道:“何事,慌慌张张,快说!”。朱拱之擦了擦额头汗珠,揉了揉眼睛,动了动嘴唇。
宋钦宗站了起来指了指朱拱之,急道:“快说,何事?”
朱拱之清了清嗓子干咳三声,忙道:“陛下,陛下!金人来了。”
宋钦宗顿时就神情恍惚,不知所措,缓过神来慌忙说道:“什么,他们莫非又攻城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吓得脸色煞白,语无伦次,手心冒汗。
一语落地,众人惊恐万分,一个个面无人色。姚平仲强自镇定,脸色煞白。
李纲惊道:“金人恐怕没有这个胆子,他们狗胆包天,岂有此理?”宇文虚中道:“他们居然言而无信,岂有此理?”
李邦彦大惊失色,道:“陛下,如何是好?”种师道忙道:“陛下,不必忧虑,我等出去迎敌即可。”张邦昌忙道:“金人怕是虚张声势。”
种师道捋了捋胡须瞠目结舌,忙道:“不必惊慌,且看虚实如何,怕是金人诡计。”
朱拱之见状马上道:“陛下,奴才方才着急,您误会了,金人是来了,不过金人派使臣来了。”群臣顿时虚惊一场。
宋钦宗心中如释重负,不过眼珠转了转,顿时又紧张兮兮,战战兢兢忙道:“那么,那么就宣他进殿吧!”
朱拱之眯着眼睛出去忙道:“陛下有旨,金使觐见!”只见那金人大摇大摆进来了,朱拱之跟在一旁,嘴里嘟嘟哝哝,不知说些什么,金人爱答不理,朱拱之毕恭毕敬。
金人王汭昂首挺胸,威风凛凛,也不参拜,只是冷笑一声,马上作揖道:“宋朝皇帝,我大金东路先锋完颜宗望大元帅派我前来询问!昨晚宋军密谋偷袭我金国大营,可有此事,为何如此啊?不知宋朝为何要这样做,岂不是为天下人耻笑了?议和就议和,大战就大战。何必耍把戏,如此是何道理?”
他这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