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谁也不敢做,何况是大敌当前了。”气急败坏,握了握拳头。
普安斩钉截铁道:“我们还是回青城山好了,心烦意乱,多管闲事。”余下道:“这就是烂摊子,我们不能多管闲事。”点点头,心有余悸开来。
种师道无可奈何,也点了点头,不觉长叹一声,缓缓捋了捋胡须,叹道:“你们这样说,难道许多文臣武将没想过?老夫也觉得不如避其锋芒,离开东京。保护皇上先到京兆府躲一躲。可李纲将军大权在握,如之奈何?况且他说的不无道理。如若皇上离开东京城,女真人步步紧逼,如之奈何?天下震动,人心惶惶,后果不堪设想。太上皇就是心烦意乱,故而年富力强就退位。这江山社稷非同儿戏,的确不是想象的那般简单。一举一动当小心谨慎,不可不察。”
张明远神情肃穆,挠了挠后脑勺,叹道:“朝廷大事真是不简单,有些时候总觉得很简单,没曾料想,也是水深水浅,不可预知。”依然愁容满面。
费无极掷地有声道:“我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好了,不必自寻烦恼。这当务之急,自然是破敌退兵,避其锋芒实为妙策。可金人来势汹汹,如若围攻东京,如之奈何?”
种师道素知军中之事,故而联想到东京黎民百姓,随即惊道:“常言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若金人围攻东京,切断汴河漕运,没有粮食,东京就是饥寒交迫,如之奈何?”
子午道:“这般看来,金人围攻,东京就危在旦夕了?”顿时又惊又怕,摇摇头,浑身直打哆嗦。
余下摆摆手:“这也未必,如若这般,还叫做天下第一的东京城么?”
普安道:“东京城乃天下第一首府。一时半会,女真人攻打不了。”拍了拍胸脯,自我安慰开来。
种师道环顾四周,叹道:“说是各路大军抵达东京勤王,可皇上依然优柔寡断,遣散几路人马。”看向众人,心烦意乱,不觉喝了一杯酒。
张明远不知情况如何,就问道:“莫非皇上还是左摇右摆,飘忽不定?”众人一时语塞,默然不语。
次日晚上,种溪与张明远等人在和乐酒楼吃饭,炉火旺盛,屋子暖和,煮酒也热气腾腾。众人吃了几杯酒,看向汴河,发起呆来。
子午四人说些笑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