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废。”
乾顺忙道:“爱卿所言极是,寡人也是为此劳思费神,不知如何决断。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宋朝固然势弱,可金国毕竟刚刚兴起没几年。中原地大物博,女真人即便长驱直入,攻城掠地。可如何固守便是不大容易之事。女真人毕竟在草原长大,让他们背井离乡抵达中原,岂不自寻烦恼?”
太尉高守忠道:“陛下所言极是,不过女真人想必早已料到这些。以中原人对付中原人,便是一步妙棋。微臣读了许多中原人的史书,知道中原人最是喜欢自相猜忌,自相残杀。如若中原人不窝里斗,女真人如何会有恃无恐。”
太师嵬名安惠推心置腹道:“至于契丹人,更是如此。宋朝和大辽,还有我大夏,大打出手这些年,宋朝总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分明就是那些宋朝的乱臣贼、酒囊饭袋,一个个贪生怕死、委曲求全。宋朝分明是不把我大夏放在眼里,瞧不起我们。总是送岁币,设榷场。用银子钱骗走我们的马匹和羊群。也没见宋朝的铁骑有多少,反而闻得着那东京开封府汴梁城许多酒楼的羊肉汤,香气扑鼻。”
乾顺听了这话,顿时喜上眉梢,佩服开来:“太师,实乃寡人的左膀右臂,所言极是,如此肺腑之言。寡人所思所想,便是如此。我大夏苦心经营许多年,如今和宋朝、金国,成鼎足之势,实属不易。想必祖宗有灵,我嵬名氏也算威震天下了。此番宋金战事,我大夏要从长计议,审时度势,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歹害无穷。赵佶这老糊涂蛋的‘海上之盟’当引以为鉴。”
晋王察哥恨恨的道:“宋朝人就是酒囊饭袋。如今被女真人恨恨教训一番也算咎由自取,罪有应得。我大夏自当以此为鉴,枕戈待旦。”
太师嵬名安惠道:“陛下,那就按我大夏福祉做出决断,如此就谁都不得罪。”
乾顺欣喜若狂忙道:“太师有何妙策,但说无妨。”
太师嵬名安惠伸出双手,比划开来,叹道:“可派使团去往两国,各执一词。宋人跟前以示唇亡齿寒之理,金人面前可说共图天下之计。”
焦彦坚点了点头,赞道:“太师果然深谋远略,佩服佩服。”
嵬名安惠道:“就怕金军来犯关中,我大夏国也会受到波及。”说话间想起远在京兆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