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道:“爹爹真坏,离我而去。我以后和谁撒娇去。”原来张小宝的老来子明浩,实乃张小宝的开心果,心头肉。
种师道被种溪扶着,叹道:“老兄,你如今走了,没见到你的儿子明哲。他生死不明,实乃一大憾事。老夫相信他定会逢凶化吉。”
子午见明红如此悲痛欲绝,心里也难受,背过脸,已是泪流满面。赵香云见武连跟着他师父费无极一同伤心难过,便也心如刀割开来。
赵香云安慰张明远道:“明远师父,要节哀顺变。明红和明浩,以后还要你照顾。你们的宅子很不错,如若你们想住在东京,那就留下来。如若想卖掉回京兆府去,我倒认识几个皇城司的人,他们听说张小宝的府邸,都想购买。那价钱上,我让他们多给点。我的面子他们还是给的。”
武连瞪了一眼赵香云,埋怨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哪有这样说话的,人家爹爹刚刚撒手人寰,你就上门要买人家宅子,这不是欺负人么。想到这里,武连欲言又止。原来子午、余下、普安给他使眼色,示意他别说话,以免惹麻烦,捅娄子。费无极也示意武连不可乱来。张明远哪里有心思去听这些。明红更是伤心欲绝,无暇顾及。
明浩听了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气呼呼道:“你这姐姐好没道理,我爹爹才离开我们,尸骨未寒。你便要我们的房子,把我们赶出东京城。你真坏,坏姐姐,不喜欢你,你走,你走呀你。哼!”说话间站起身来,推了几把赵香云,用小手不停揉着自己的小眼睛,原地跺跺脚,呜呜的哭了起来。众人拉住明浩,明浩哭得撕心裂肺。
赵香云面如土色,一言不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瞪口呆。武连见状又是可怜她,又是憎恨她,五味杂陈。果儿欲言又止,伤心难过的哭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看着赵香云受委屈,心如刀割。
费无极寻思道:“也不怪赵香云,赵香云本是一番好意,可惜往往好心办坏事。如此场合,自然不合时宜。”种溪见张明远目光呆滞,也安慰几句。
李师师劝道:“明远师父,不必如此,节哀顺变。”张明远送走众人,独自留在朱仙镇伤心难过。费无极带着众人回东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