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遗憾。”随即引众,走进王宫大殿,侍卫举旗,迎接宋使。
进入王宫大殿,一股唐风迎面而来,那规制宛如梦回了大唐长安的皇宫大殿一般。正当众人喜笑颜开之际,张明远抬头一瞧,喜出望外,使个眼色给费无极。
费无极惊道:“这为何很眼熟?”众人看去,只见一副匾额悬挂在黄色门迎之上,文曰:能仁之殿,四个绿色大字,乃是瘦金体。
金富轼介绍道:“此乃大宋皇上御笔匾额。”费无极叹道:“不错,妙笔生花,妙不可言。”子午四人都赞叹不已。
徐兢引众参见高丽国王仁宗,他果然高高在上,但显得急促不安,坐在宝座上,并不舒适,扭着脖子不敢乱动,唯唯诺诺,心中忐忑不安。李资谦使个眼色,他微微欠个身子,示意徐兢等人起身。
李资谦笑道:“尔等出使我大高丽国,有何贵干?”此言一出,张明远等人抬头去看,此人其貌不扬,八字胡须,人高马大,乃是一介武夫的气势,说话间,横眉怒目。
金富轼道:“他们当然来祭奠先王驾崩,祝贺新王登基大宝。国公如何明知故问,岂不可笑?”
李资谦虽说眼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对朝中肱骨大臣金富轼还是不敢小看,便笑道:“金大人所言极是,他们此来果然是辞旧迎新,不甘落后。我可听说大金国势如破竹,辽国灰飞烟灭,宋朝虽说收取幽州城,但却是花钱购买,可有此事?”此言一出,高丽群臣震动,仁宗不敢多嘴。
拓俊京便打圆场笑道:“我高丽国公不过开个玩笑,不必如此紧张兮兮。想那宋朝皇帝很有钱,花钱买东西,又不是头一遭,没什么大惊小怪。岂不闻名扬天下的‘澶渊之盟’便是如此。”
听了这话,徐兢等人更是面如土色,本想着这厮会打圆场,没想到他更放肆,变本加厉不在话下。
种溪欲言又止,陈尧臣使个眼色,种溪低下头去。张明远和费无极面面相觑,愣了愣,毕竟二人并非使臣,只是随从,便不好开口说话。子午四人驻足观望,静观其变。
徐兢定了定神色,拱手道:“诸位大人所言极是,我大宋的确富甲一方,别说整个大宋,就是一个东京城便富可敌国。正所谓‘八荒争凑,万国咸通。’诸位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