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平吉见状,拍马就跑,李良辅与平吉带着残兵败将,头也不回,往西夏去了。萧和达也只好退兵而去,但并未立马返回西夏,而是去追耶律大石。见西夏人逃之夭夭,张明远和子午、余下也下山去找耶律大石。
耶律大石见到张明远师徒,神情肃穆之际,叹了口气道:“如今大势已去,你们也回去吧,萧和达留下就好。”萧和达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大石将军不必灰心丧气。这完颜娄室果然名不虚传,我们合兵一处也不是他的对手,真是羞愧难当,丢人现眼。”
张明远见耶律大石镇定自若,便道:“莫如我们保护天祚帝南下。”
天祚帝定了定神色,缓缓道:“没想到,女真人如此厉害,西夏也败了,气煞我也。”顿时脸色煞白,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眼里含泪。
萧和达安慰道:“莫如圣主跟我去兴庆府,耶律南仙皇后还等着圣主呢。”
天祚帝愣了愣,叹道:“西夏,谁当家作主?恐怕乾顺不发话,可不行。乾顺口口声声要支援寡人,但和女真人眉来眼去,寡人如何不知?看来乾顺是笑面虎,不可信任。”
耶律大石心想,如今西夏李良辅和平吉兵败已逃,我便心灰意冷,莫如力劝天祚帝北上,再做计较,想到这里,瞅了一眼张明远三人,便对天祚帝耳语道:“圣主,莫如北上可敦城,不知意下如何?眼下只能避开女真人的锋芒,再做计较。”
天祚帝听了这话,冷笑道:“一派胡言,赵佶请我去中原,放着东京城不去,偏要北上荒无人烟的不毛之地,不知大石怎么想的?莫非想劫持寡人,图谋不轨?”听了这话,耶律大石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原来天祚帝对耶律大石早已不再信任,毕竟耶律大石曾拥戴耶律淳称帝,这件事天祚帝一直念念不忘,耿耿于怀。
耶律大石念及往日君臣情分,又劝道:“既然圣主不愿北上,一心想南下,也未为不可,不过要从西夏绕行,方可南下,万不能从女真人占领之地通过,以防不测。”
天祚帝顿时火冒三丈,吹胡子瞪眼之际,伸手一指,气道:“寡人偏要从女真人眼皮底南下中原,我就不信邪。张明远,你们想跟着就跟着,不愿意,你们自便,寡人恕不远送。”张明远等人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