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笑道:“你们三人前来,想必完颜娄室,不足为惧。”耶律大石自思,这话便是天祚帝嘲讽自己被女真人击败之事,不觉羞愧难耐,低下头去。
张明远道:“素闻李良辅将军身经百战,就看明日可否击败来犯之敌。”
李良辅掷地有声道:“都说女真人势如破竹,我大夏国偏偏不信邪。我李良辅不敢夸海口可打败天下无敌手,但与我大夏国交手,他女真人还不够格。明日我先去打头阵,你们就静候佳音好了。”
平吉一脸不悦,众人只顾夸赞李良辅,却只字不提自己。萧和达更是心中懊恼,天祚帝都不提及自己,只是夸赞李良辅。
子午和余下在此等场合不好开口,也只好喝酒吃肉,见到耶律大石如此踌躇满志,李良辅如此刚愎自用,平吉一脸不服,萧和达闷闷不乐,天祚帝如此没心没肺,心中难免多愁善感。念及两次伐辽,大宋功亏一篑,又想起跟随女真人夺取幽州城之事,心中颇多感慨,心下索然无味,只好借酒浇愁。
子午突然想起一人,便看向天祚帝,问道:“圣主,我听说萧德妃被大石将军护送而来,为何不见她呢?”天祚帝脸色煞白,一杯酒下了肚,默然不语。
耶律大石心知肚明,萧德妃早被天祚帝赐死,可眼下不好说,便搪塞道:“萧德妃身体不适,在另一个僻静之所修养,不便会客。”
余下又问道:“萧干将军,为何也不见面?”天祚帝心想,二人都死了才好,便笑道:“他自然护卫他姐姐去了。”
耶律大石叹道:“离开幽州城后,我等算是死里逃生。如今就怕女真人再度袭扰。萧勇和萧燕昨日才来到夹山,他们这些年好不容易,我等也算久别重逢。”
张明远道:“这些年,你们没与萧勇和萧燕在一起么?”
李良辅道:“对了,好久不见他们。”平吉道:“我可知道,萧勇、萧燕兄妹二人每年都去兴庆府看望耶律南仙皇后。”
萧和达道:“不知何故,这几年,他们很少去了。”耶律大石道:“他们干爹得病去世后,他们就下落不明。”
天祚帝心想,萧奉先被寡人赐死,提及此贼,便要心如刀割,如若不是此贼,寡人的万里江山怎会落到如此地步,想到此处,惆怅无比,又是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