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心情不好,还望见谅。”居然斗胆拉着余下的胳膊轻轻摇了摇。余下害羞而笑,心里乐个不住,这小姑娘真是有趣。
余下好奇道:“昨日怎么了?”立马追问黄靖。
黄靖捋了捋胡须,神情肃穆,叹道:“我夫人与女儿和我们分开许多年了,我去襄阳城做买卖,离开成都府也十八年了。岁月不居,不知妻儿是否尚在人世,昨日便是睹物伤情,看到这熟悉的街道,曾几何时一家人吃过饭的酒楼,还有这张桌子,如何不感同身受。”
原来众人目下坐的桌子,黄靖一家人当年也曾团聚之际吃过饭。不知桌子换了没有,可位置想必没有变化,故而惹得小姑娘落泪,黄靖睹物伤情。
小姑娘喃喃道:“我有个姐姐,我娘和姐姐与我们分别十八年了。我好想他们,昨日你站在我姐姐站过的地方,姐姐曾经骂过我,就是这句话,就是一个字:‘滚!’我以为姐姐又回来了,结果不是姐姐,故而我就骂你了。想回忆当年的场景!我姐姐那日骂我不听话,我气呼呼就不理她。晚上我们回到家里都不说话,闷闷不乐。后来我们府里突然失火了,大火熊熊,我们以为她们被烧死了。不过后来有人说,在成都府见过她们,我们无论如何就是找不到她们。”抬起头来,早已潸然泪下。
听了这话,余下一怔,立马安慰道:“别哭,别哭,哭什么,慢慢找,想必会找到的。”
普安道:“妻离子散有许多缘故,这一场大火,就音讯全无,实在蹊跷。”子午问黄靖道:“员外,可会些武术?”
武连摆摆手,乐道:“做买卖的,如何会武术,这玩笑开不得。”黄香却一脸不悦,翻个白眼。
黄靖哈哈大笑,点了点头,叹道:“实不相瞒,老夫自小在武当山习武,有些手段。在成都府做过军营小吏,后来世道变了。当今皇上喜好舞文弄墨,如若想出人头地,自然要走文官之道。可朝廷奸臣当道,我就弃官经商了。可盗贼猖獗,我便文武双全起来,目下就在襄阳城,这日子可比当年军营的日子好过许多。原来带兵打仗都是文官指挥,气得咬牙切齿也没办法。如今做买卖,自然就得心应手许多。”不紧不慢,喝了一口茶,又礼让起众人。
黄香自豪的介绍开来:“我祖父与许多大文豪有过交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