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葫芦里卖什么药了?”
费无极仰天长叹,默然不语,马上环顾四周,跨马在河边飞驰片刻,回到众人跟前,一拉缰绳,众人大惊失色。费无极高声吟诵开来:
望君烟水阔,挥手泪沾巾。
飞鸟没何处,青山空向人。
长江一帆远,落日五湖春。
谁见汀洲上,相思愁白苹。
武连喃喃道:“我明白了,师父舍不得弟子离开,师父,放心好了,我会说服父母,我会重回青城山的。”振臂高呼,看向远方,一脸孩子气。
费无极摆了摆手,叹道:“我们欢聚一堂尚且没能说服,你一个人岂不自讨苦吃。罢了,罢了。天意难违,师父失去你一个好徒儿,虽不舍,可也没办法。只是想起家父,自然感同身受。‘父母在,不远游。’岂不闻,‘子欲养而亲不待’乃是人生在世一大憾事。为师最明白这番道理,故而让你吟诵许多,算是不再心烦意乱。正道是‘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返。’心胸宽广就不会自寻烦恼。父母要紧,你要孝敬他们,你可知道?”这下众人才明白过来,一个个也是感慨万千,欲言又止。
扁头听说了此番师徒六人的皇差在身,故而猛然一问:“对了,‘英雄剑’呢?俺可听种浩念念不忘,说你们此番到恒山派得到了宝物。如何只字未提?”
费无极一怔,笑道:“好像忘记了,在种浩府上。只字未提也是我们与浩兄约定的,就是以免惹出祸端。”
张明远也一怔,惊道:“不错,新婚大喜,人多眼杂,我让子午与普安藏在种浩的地窖里了。”
子午也拍了下脑门,惊道:“对,我给忘记了。”余下急道:“粗心大意,如何是好?”武连神情恍惚,叹道:“你们可真是心大?”
普安也急道:“看看我如此马虎,如何是好?如若丢了,就是大大的罪过。”不觉唉声叹气。
阿长道:“‘英雄剑’?是什么?”扁头道:“‘英雄剑’,就是‘英雄剑’!俺说了你也不懂。”武连急道:“我去拿回来,好在我们还在京兆府地面。”意欲跨马离去。
此时,只听远处有人大呼,听不见说什么。有一辆马车,一匹马,越来越近。张明远等人定睛一看,原来是种浩,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