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嵬名白云接了过去,呡上一口,道:“妹妹客气了。”姚月、种容也同样见礼。
种溪看向荷花池,叹道:“这荷花池真不错。”张明远道:“所言极是,我们还记得多年前,在此与师父谈笑风生。”说话间不觉眼里含泪。
费无极神情肃穆道:“明远,别说了,又惹我哭鼻子。”扁头和阿长听了这话,也想起大嘴,不觉泪光点点。
子午见状,便劝慰道:“如今时光荏苒,太师父和太师叔,他们在天有知也安息了。”
普安道:“我问过几个师叔,他们说太师父多年以前时常下山,到京兆府走一遭。”
余下道:“可不是,终南山下京兆府,好似一家亲。”武连道:“不错,我们从小在京兆府长大,渭河的水可是亲过我的小脚丫。”
种师道笑道:“老夫也想起小时候了,在洛水边,和小伙伴在一起,跑来跑去,光着屁股,捉鱼。当年的小男孩变成如今的老头子了,老的不成样子。”
尹氏心知肚明,就盼着抱孙子,便看向种浩和种溪,语重心长道:“浩儿、溪儿,你们如今要体谅父母的心,你们可明白了?”
种浩、种溪、种容、嵬名白云齐声道:“爹娘,我们明白了。”说话间跪地参拜。种师道和尹氏示意姚月和种雪近前扶起。二人却无动于衷,种师道只好自己去扶,种浩四人自然赶忙起身。
姚月虽说答应种浩纳妾,可摸着自己不争气的肚子,便痛心疾首。种雪见种溪哥哥都结婚了,自己却还孤单一人,便瞧了一眼张明远,低下头去,心中愁苦,无以言表。
阿长见状,赶忙打圆场,道:“东京小报,有意思。他们不知从哪里得到的小道消息,居然说些宫里稀奇古怪的事情。我就听到大相国寺附近有个小报上说,有一年,宫里走水了,大火熊熊,好生了得。好多房子烧的干干净净,这天又下雨了,宫里的许多宫女和公公没地方住,居然躲在树下过了一夜。真是不可思议,不知道这是真是假。我就想不通,难道宫里没人发觉,居然等到大火烧了房子才逃出。人命关天,好在那次大火,没死几个人。宫里都是雕梁画栋,飞桥相连,难怪走水后没办法。一个宫殿烧着了,另一个也跟着遭殃。”
扁头定了定神色,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