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下这诗的意境呢?”武连笑道:“你笨呗,帝姬殿下的诗是说一个人。”
余下问道:“哥们,是谁?”武连道:“是刘邦。”
太子、康王、子午、普安一个个捧腹大笑起来。赵香云瞪了一眼几人,对武连微微一笑。
余下看了看几人又看着武连纳闷道:“武连,你说的难道不对吗?”武连道:“那对还是不对呢?”说话间疑惑起来,心里面嘀咕个不住。
赵香云看他那难为情的样子心里面倒是乐了,神情肃穆之际,喃喃道:“你说的对,我也一直这样认为。太师父当年出了这么一段让我背会,太子哥哥还说,我记不住。怎么样?还行吧!如今我记忆犹新,永难忘怀,哥哥就知道取笑别人,拿人家寻开心,一点当哥哥的样儿也没有。可惜,太师父他老人家去世了,他的名字叫做李长安。就是你们师父和师叔的师父,世人称之为太平先生。如此说来,我们也算同门师兄妹了。想起当年太师父来东京,在国子监教学,我小小年纪,不听话,总惹他老人家生气,我就心里好难受。他老人家走了,再也没人考我唐诗了。”说话间眼里含泪,叹了口气。
子午四人听了这话,顿时愣了愣,缓过神来,点了点头。毕竟他们四人没见过李长安,自然不似张明远和费无极那般有感情。也不如赵香云这般感情深厚。
太子赵桓自然明白,这话儿是气话,如果不把原诗说出来,她如何可以认输。又见赵香云如此伤心难过,自然要安慰一番,笑了笑随即道:“妹妹!这话就冤枉我了。这诗我曾经问过太师父,原诗是如此之句,正道是:
前朝出有大诗人,会舞剑来会喝酒。
太监脱靴脚发臭,宫女扶坐不见手。
一朝出了皇城口,扬鞭东指不回头。
此言一出,众皆回想方才赵香云所说,又念叨方才太子所说,那么前后一对比,便大笑不止,一个个前仰后合,乐此不彼。赵香云也破涕一笑,泪光点点之际,默然不语。
武连见状,马上安慰赵香云,笑道:“帝姬殿下,您可是一句也没有记对!”
赵香云已笑不出来,气呼呼之际,两个眼珠只打转转,随即气道:“太子哥哥,你,你。横!再不跟你们玩了,就知道欺负我。”低下头去,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