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连道:“我听说张叔夜大人父子三人,很是亲密无间。”张明远见蔡京一脸不悦,便使个眼色,示意武连不可胡言乱语。
费无极道:“多谢蔡太师,这还是我们当年吃的美味佳肴,一点也没变。”看向桌子,只见还是许多熟悉的菜品,什么黄雀鲊,什么蟹黄包子,什么蟹酿橙。喝了几口茶,众人喜笑颜开,说说笑笑。
蔡京叹道:“如今岁月不居,时光荏苒。老夫上了年纪,老眼昏花,行动不便。实在岁月不饶人。张明远、费无极,你们也不再年轻了。只是这黄雀鲊样子没变,可吃的人都变了,想必其中滋味也变了。”
一语落地,张明远和费无极也是感慨万千,神情肃穆。又想起李长安和大嘴。当年在蔡太师府邸赴宴离开东京后,回到终南山,还有李长安和大嘴在山上等待,可如今张明远和费无极再回终南山,却没有人等待了。
蔡京见张明远等人若有所思,便劝慰几句。不多时,离开蔡太师府邸,张明远等人赶往了张小宝的豪宅。
子午四人贪玩,都去州桥御街了,张明远和费无极也不拦着,便告诫几句,让他们四个谨小慎微,不可惹是生非,子午四人点点头就匆匆离去了。
张明远和费无极走进府邸,在厅堂坐了下来。张小宝如今也上了年纪,捋了捋花白胡须,笑道:“明远、无极,你们此番从太原府归来,一路可受苦了。”
张明远见张小宝如此憔悴,心疼不已,不觉欲言又止,低下头去,心中不胜伤感,抬起头来,眨了眨眼睛,懊恼万分。
费无极心中不是滋味,动了动嘴唇,还是忍不住,缓缓道:“宝叔,玄空道长驾鹤西去了。”随即将来龙去脉告诉了众人。
张小宝惊道:“他可是武林高手,如何就敌不过贼人?没曾料想,他居然身首异处,客死他乡。”费无极道:“寡不敌众,贼人诡计多端,防不胜防。”
明红安慰道:“明远哥哥,明哲哥哥如何?他现在何处?”听了这话,张小宝急道:“明哲的师父走了,明哲心里一定伤心难过,他为何不一起回中原来?”
张明远给子午四人使眼色,示意他们不可实话实说,免得张小宝火急火燎。
明浩看的真切,叹道:“明远哥哥不必撒谎了,莫非明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