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如之奈何?”张明远追问道:“惠松如何被小毒物杀害?可说个明白。”
恒山派弟子咂咂嘴道:“口渴难忍,酸死我了,可不可以给口水喝?”
张明远道:“快去找水!”马上让子午四人去找水,他们慌慌忙忙跑出去。
来到杂草丛生之处,四人走了片刻,但见荒无人烟,阴森森之感倍觉稀奇古怪,听到有鸟叫也胆战心惊,实在草木皆兵,不在话下。这般模样自然束手无策,匆匆忙忙赶回。张明远、费无极看他们两手空空,居然无功而返。
费无极顿时火急火燎,自己亲自跑出去,在一处旷野间,正在为难之际,歪打正着,走了一些路,居然碰到当年的旧相识,就是那一对给玄空道长和他们喝过羊奶的老夫妇。老夫妇得知实情,马上给费无极装了三葫芦新鲜羊奶,分文不收。费无极谢过老夫妇,赶了回来。
张明远把羊奶递给恒山派弟子,叮嘱道:“快喝,快喝。”恒山派弟子喜笑颜开,拱手道:“多谢明远师父。”
武连目不转睛盯着那恒山派弟子,舔了舔嘴唇,问道:“好喝吗?啥味道?”余下也凑到跟前,笑道:“羊奶,没喝过吧?”
费无极递给子午、普安一葫芦,又递给武连、余下一葫芦:“你们也尝一尝好了,臭小子,馋嘴猫。你们如何是孩子气了,不可思议。”
张明远看着恒山派弟子,热泪盈眶之际问道:“惠松如何被小毒物杀害了?快说,快说。”
恒山派弟子泣不成声,边说边哭道:“惠松大师哥原本伤势过重,不能行动自如,还昏迷不醒。我等死战,被辽军围追堵截。后来看到惠松醒过来后拖着瘸腿,跨马和辽军对战,冷不防被小毒物黄子锋乱箭穿心,惨不忍睹。我等意欲去搭救,可辽军越来越多,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又有辽国许多高手来攻,惠松大师哥早已血肉模糊,奄奄一息。我们见大势已去,只能死里逃生,不敢恋战。如若迟疑不决,恐怕就在劫难逃了。那辽国契丹人好似发了疯一般,不顾死活向前冲。这些年来,宋辽未曾交锋,可此番却不同。自从童贯伐辽以来,那契丹人见了中原人,便恨得咬牙切齿,意欲斩尽杀绝。”此言一出,拍了拍胸膛,平了平心绪,顿时泪流满面。
众人也神情恍惚,武连、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