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众人道:“皇上洪福齐天,必会保佑我王师凯旋而还。”
种师道神情肃穆,不卑不亢的叹道:“西军水土不服,如之奈何?”
童贯瞪了一眼种师道,掷地有声,道:“他们去了江南剿灭方腊,还不是没什么大碍。到了北方,有什么分别?西北和东北,差不了多少。”
蔡攸道:“可不是,就西军娇生惯养不成?河北军和京畿军也不说劳累,就西军事多。”
童贯听了这话,心里不大舒服,毕竟西军乃自己统帅,这厮居然说坏话,岂不是在藐视本太师,但碍于情面,便笑了笑,缓缓介绍道:“蔡大人此言差矣,西军可不是事多,和西夏交锋多年,又剿灭方腊,如今再赶往河北之地。他们的确劳苦功高。”
蔡攸仗着皇上的宠幸,胆子大了起来,就冷嘲热讽道:“那就让西军断后好了,河北军和京畿军打头阵。西军做个缩头乌龟也不错。”一门心思只想着羞辱张明远和费无极的干爹种师道,便忘了童贯。
费无极道:“大人说什么缩头乌龟,我看征方腊之时,有些人就是缩头乌龟。”
蔡攸笑道:“你还别提方腊,皇上要你们拿下方腊,你们就是缩头乌龟,胆小如鼠。”
费无极道:“大人又当如何?听说在东京青楼,搂着妙龄少女,举杯痛饮,是也不是?”
蔡攸气急败坏,喝道:“一派胡言,你们污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张明远意欲反驳,种师道使个眼色予以劝阻,他们便面如土色,默然不语。众人喝了几杯酒,童贯使个眼色,宇文虚中代替童贯送种师道等人离去。
等种师道等人离开后,童贯和蔡攸举杯痛饮,说说笑笑。
童贯道:“蔡大人不必放在心上,张明远和费无极是书呆子,种师道是糟老头子。我等为陛下分忧,不可因小失大。张明远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不可开罪。”
蔡攸冷笑道:“他是红人,那我又是什么?”童贯道:“蔡大人是紫人。”蔡攸破涕一笑。
童贯又夹菜给蔡攸,立马吩咐下去,不多时,两个妙龄少女走了进来,蔡攸左拥右抱,朝那两个女子的脸颊,皆亲上一口,女子笑出声来。
童贯道:“雄州毕竟是要打仗的地方,蔡大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