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远过去牵马,叮嘱道:“各大门派去与不去,我们管不着,也不必多管闲事。不过此番抵达恒山,要见机行事,不可因小失大。”但见京兆府外一马平川,渭河之畔,绿意盎然。
费无极也牵马之际,补充道:“因小失大,就是怕你们只顾与贼人短兵相接,却顾此失彼,忘了保护恒山派上上下下你们可明白了?要知道不可恋战,以防贼人诡计多端,声东击西、调虎离山、围魏救赵,此些计谋也未可知。”
子午摸着马尾巴,疑问道:“契丹人、党项人莫非如此聪明过人?”
普安盯着马眼睛胡思乱想道:“雁门关外的契丹大军该不会有所行动吧,如若埋伏在通往恒山派的山路上,如之奈何?”
余下对马嘴笑了笑,叹道:“这个想必也有可能。”
武连轻轻拍了拍马屁道:“我大宋大军也在太原府驻守,还怕他不成?即便契丹铁骑很厉害,可我太原府城墙高大,易守难攻。雁门关也是气势雄伟,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是也不是?”
余下道:“诗仙太白的诗句你也滚瓜烂熟,信手拈来,好生了得,佩服,佩服。”武连道:“那是自然。”顿时得意洋洋。
普安马上泼冷水道:“会一句诗仙太白的诗就了不起,真是不害臊。”子午道:“雁门关你们去过么?去都没去,就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武连闷闷不乐,余下安慰也无济于事。子午与普安面面相觑,乐此不彼。
费无极对张明远耳语道:“要不要给皇上捎信,让皇上知会一下太原府,如若契丹雁门关大军有所行动也好派大军做疑兵之计,吓唬吓唬契丹人和西夏人也好,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围攻恒山派。师兄意下如何?”
张明远低声细语道:“见机行事好了,虽说我与皇上是故交,可不能因此就张口借兵,这坏了江湖规矩。想必契丹人和西夏人也不会明目张胆搬救兵,是也不是?如若为了围攻恒山派,他们就仰仗大军,岂不贻笑大方?江湖中人也瞧不起了,是也不是?”
子午闷闷不乐道:“师父、师叔,嘀嘀咕咕什么?如何把我们当作外人。”
普安道:“一定不方便,如若方便自然会对我们说,子午,不必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