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保重!”片刻,张叔夜与随从下山去了,直到不见踪迹,张明远等人才依依不舍,回灵堂而去。
“师叔!到底什么秘密?”费无极穿着孝服在斋堂吃饭时,猛然抬头看着大嘴,问道。众人目瞪口呆,不知何故。不过,大嘴与张明远却心知肚明。
大嘴装作若无其事,反问道:“秘密?”张明远也故作镇定,反问道:“师弟,此话怎讲?”
费无极蹙眉之际,掷地有声道:“你们要瞒到何时?你们说,我可以承受。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男人,你们如若不希望我孤苦伶仃,可怜兮兮,就老老实实,说出来,让我自己判断,好也不好?”一脸认真,放下碗筷,嚎啕大哭。
张明远道:“无极,你别这样,又招惹大家的眼泪。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伤心难过的不得了,可我们何尝不是如此。”见状也泪如泉涌。
扁头马上哽咽道:“无极,师哥我都一把年纪了,你还招惹我的眼泪。你太过分了,岂有此理?”拿起帕子不停拭泪。
阿长泪光点点,叹道:“师父走了,大家心里不好受,男人,心里难受,哭一哭也无妨。如若莫名其妙掉眼泪,那才奇怪呢,眼下随意,没人笑话你。”
大嘴灵机一动,何不先让这小子吃了饭,再做计较,想到此处,定了定神色,慈眉善目间劝道:“无极,你吃完饭,师叔我就告诉你。”
费无极睁大眼睛,喜道:“真的!那我吃,我好饿啊,这几日半夜起来睡不着,喝点茶,更是睡不着。”
大嘴掷地有声道:“那还有假,师叔说到做到!你知道,师叔从不撒谎,是也不是?”使个眼色,示意费无极吃饭。
“好!”费无极张嘴大口大口吃饭,好似恨的不得了,张嘴之际,恨不得咬碎那碗,狗刨似的,饭菜掉在桌子上,哪里是吃饭,分明是狗吃屎。
阿长见状,一怔,惊得呆了,叫道:“你!”扁头笑道:“俺以为,无极乃是狗吃屎!这吃饭不可如此狼吞虎咽,一定要细嚼慢咽,才有滋有味。”随即做个示范,众人想笑却笑不出来,只是点点头。
大嘴嘴里吃着饭,劝道:“慢慢吃,浪费粮食,罪莫大焉?这‘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啊,不可如此。”顿时摇摇头,细嚼慢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