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把读书放在吃饭之前。可见有多重要了。”
费无极也看出扁头的聪明过人,故而不再挤兑扁头,深情道:“那书生肯定是个书呆子。想必夜市才出来吃喝玩乐,白天都是读书写字的!这东京夜市的确非同一般,三更结束,五更又开。一晚上真是热闹非凡。通宵达旦也是未为不可!东京的一些蹴鞠小哥更是厉害,夜市与白天没有分别,脚痒痒,照样踢上几脚。”
张明远道:“可不是,我就说东京人都是夜猫子投胎转世。”阿长道。“他们哪里是夜猫子。”扁头道:“只怪有俺这般吃货。”扁头居然这般说话,自个却没有发笑。众人哈哈大笑。
阿长朝扁头后脑勺轻轻用手指头弹了一下,乐道:“这话有些道理,如若没有你这样的吃货,他们哪里赚钱去!”
“小子们干完活,回来了?”正在此时,四人看时,原来是大嘴走了进来,拍着自己的肥肚皮,一脸憨笑。
张明远、费无极、扁头、阿长围了过来,近前见礼,齐声道:“师叔!”
大嘴摸了摸他们的脸蛋,像对待孩童一般,令人为之喷饭。张明远等人早已习以为常,大嘴多年以来都是如此,让他们见怪不怪。如若有朝一日不这样,他们反而不大习惯了。
大嘴笑道:“让你们浇菜浇花,也是让你们知道终南山上的一花一草,也盼着你们平安归来。如今你们回来了,安然无恙,师叔欣慰之至。此番下山到东京,可有什么收获?扁头和阿长先不用开口,待会慢慢说。明远、无极,你们先说说看?”挥了一下手,示意他们坐下,马上微微一笑。
扁头和阿长最听大嘴的话,故而乖乖听话,毫无怨言,但就是不知大嘴为何如此,心里犯起嘀咕,瞅了瞅大嘴,憨憨一笑。
张明远道:“两次到东京,自然是越来越熟悉了。”费无极道:“这所谓的熟悉也不过是知道虹桥怎么走,知道大相国寺在何处。”
阿长居然摇摇头,插嘴道:“东京太热闹,一天一个样。”不等大嘴说阿长,扁头紧接着道:“可不,俺就奇怪。今晚的虹桥与昨晚的虹桥就是不一样。”说话间,笑出声来。
大嘴道:“此话怎讲?”一瞬间没了脾气,就纳闷开来。
费无极介绍道:“今晚虹桥有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