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个不停,那小商小贩紧随其后也忙前忙后,满头大汗。
张明远等人见状,皆佩服有佳。走到张叔夜府邸门口,扁头见街边卖瓜果的,便上前看个不住,阿长也跟上前去。张明远和费无极见二人嘴馋,便又买个西瓜和一些桃子、杏子。
几个小孩见扁头又肥又胖,见阿长又高又瘦,皆围着二人蹦蹦跳跳,欢颜笑语。二人哭笑不得,轰都轰不走。张明远和费无极忍俊不禁,乐个不住。
张明远等人还在喜笑颜开之际,只听一语袭来,“你们终于来了?等你们好久了。师公早已飞鸽传书,我们就盼你们下山散散心。如今春暖花开早已过去,炎炎夏日即将来临,又是一个暮春之际,还想起出使西夏那回,想必你们也不会伤心难过了。”张明远看时,原来是种浩。
正在此时,又是一语袭来,“山上过冬过够了,眼下下山到东京,你们好似冬眠后的蛤蟆。”
阿长喝道:“谁啊?神神秘秘,鬼鬼祟祟,谁蛤蟆了,口出狂言,快出来!”扁头道:“可不是,出来给俺瞧瞧,别偷偷摸摸。”伸手一指,闷闷不乐。
“明远、无极、扁头、阿长,你们可算了啦。”众人看时,居然是种师道,后面还有张叔夜。种溪躲在种师道身后,哈哈大笑。
张明远等人这才明白,方才是种溪在开玩笑说他们是癞蛤蟆。张明远四人将种溪抓住,四人和种溪玩闹片刻,种溪讨扰后,众人哈哈大笑。
种溪气呼呼道:“哪有你们这样做哥哥的,当着我爹爹的面,欺负我?好久不见,居然这样,真过分。”
种师道笑道:“溪儿又胡说,明明是你先欺负他们,居然怪他们欺负你。不可太淘气,好歹你也是朝廷画学生了,不可有失庄重。”
听了这话,种溪闷闷不乐,张明远四人和种浩摇摇头,乐个不住。张明远四人上前对种师道和张叔夜见礼。
张叔夜道:“扁头、阿长,你们也来东京了?扁头,你这是回乡祭祖不成?如何你师叔大嘴没来?”
扁头道:“师叔不愿来,我们下山他都百般阻拦。”种师道叹道:“想必大嘴也是有苦难言。”
张明远道:“干爹,张大人,此番我们四人一同下山,师叔并不放心,还闷闷不乐,百般阻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