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在终南山,就等着你们。你们这一路走一路看,俺并不羡慕嫉妒。端午节有粽子吃,上元节,有团子吃。岂不快活?”
阿长朝扁头后脑勺,用手指头敲了敲,笑道:“死胖子,一派胡言。你三句话离不开个吃,真是夯货。兄弟们并非游山玩水,那党项人和契丹人的地盘,不是好惹的。当年太宗皇帝招惹契丹人,如若不是小毛驴搭救,恐怕就麻烦了。当年仁宗皇帝招惹党项人,如若不是范仲淹力挽狂澜,恐怕麻烦了。”
众人想笑,却笑不出来,毕竟此乃大宋的奇耻大辱。许多人都不愿提及,说书人也只能偷偷摸摸,提及几句,如若让官府得知,便要惹来许多麻烦。众人坐了下来,喝起茶来。
种师道走了进来,笑道:“长安兄,一路辛苦。”李长安起身,拱手道:“东京之行,从中秋节到上元节,这几个月,也算还好。”张明远等人皆起身见礼,种师道摆摆手,示意都坐下说话。
众人站着不动,尹氏道:“你们师徒留在东京进宫见驾,我等担惊受怕。”坐了下来,笑容满面。
种雪依偎尹氏身旁,坐下来道:“明远哥哥,师公早派人送来信件。”种浩问道:“种溪可好?”种师道坐下来笑道:“那小子来信了,说回不来。”李长安等人也跟着缓缓坐了下来。
尹氏泪光点点,叹道:“他一个人在东京,我如何放心的下。”不由黯然神伤。种雪拿起帕子,赶忙为其拭泪。种师道见状,捋了捋胡须,叹息不已。
费无极道:“干娘不必如此,他在京伴驾,很有出息。”种雪道:“有出息也不能忘了娘。”种浩道:“不错,忘了故乡也不行。”
尹氏道:“溪儿志在四方,你们不可错怪他。为娘真想去东京,与他团圆。你们偏偏拦着,为娘就是不放心他。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如何是好?”
种浩道:“他老大不小了,娘何必牵肠挂肚。”尹氏冷冷的道:“你成家立业了,他还一个人。你不管,我管。你铁石心肠,为娘可就恼了。”拿着帕子,哼了一声,一脸愁苦。
听了这话,种浩低下头去,无言以对,心里苦笑,我也替他担惊受怕,只是做兄长的,不能过问此等事情,毕竟弟弟他是男子汉大丈夫,也是要脸面的,我不可好心办坏事,让他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