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祚帝如今被完颜阿骨打搞的心神不宁,如惊弓之鸟,这世人皆知。他吃葡萄和荔枝,分明是表演给使节看的。葡萄来自西域,也代指西夏。荔枝来自岭南,就是直指我大宋。不管葡萄,还是荔枝,都是解渴之物。天祚帝在暗示,他口渴难忍,需要宋夏两国大力支援。”
费无极道:“此番我等跟随张叔夜大人出使西夏和辽国以后,早已看出些端倪。西夏定会支援辽国,我看金国也未必会占到什么便宜。至于我大宋,毕竟与辽国有‘澶渊之盟’,不趁火打劫也算给天祚帝脸面了,还指望我大宋支援,岂不可笑?”此言一出,众人目瞪口呆,皆对费无极的头头是道,佩服不已。
张明远又将出使辽国的事对众人介绍了一番,众人豁然开朗,玄空看向费无极,微微一笑,捋了捋胡须,赞不绝口,夸赞费无极能说会道,妙语连珠。
费无极又接着道:“真想留下来,感受雁门关的气势磅礴。也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作为大宋黎民百姓,不可忘却幽云十六州的奇耻大辱和国仇家恨。恒山,只能后会有期了。”走到厅堂门口,拱手弯腰低头之际对眼前的恒山拜了拜。
玄空等人马上对费无极刮目相看,肃然起敬。没曾料想,这费无极有如此见解,不由心生敬意。
张明远道:“舍不得离开也没办法,毕竟我们要回终南山去。到了中原,以后还望玄空道长常来书信,也让我等知道雁门关外情势如何?如若有朝一日,契丹人被女真人打败了,不知女真人会不会南下胡作非为。”
费无极仰天长叹道:“师兄所言极是,不过这二虎相斗,必有一伤。我大宋可隔岸观火,静观其变。当然也要见机行事,早作打算。免得‘螳螂捕食,黄雀在后。’也免得只顾隔岸观火,却忘记了这火也会烧到对岸。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唇亡齿寒,不可不知。这女真人长期受契丹人压迫,势必仇视天下,如若发了虎威,难免有些可怕。”不觉叹了口气。
听了这话,玄空等人对费无极愈加佩服,实话说来,张明远、费无极一起上恒山来,玄空等人并不看好费无极,再加上他之前说的那些话,令人厌恶。总认为他就一个小孩子脾气,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倒觉得张明远稳重些,颇有头脑,颇具智慧,也头头是道。没曾料想,这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