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马上笑道:“谁说留不住了。”
听了这话,萧燕不由欣喜若狂,情不自禁之际,居然转身亲了一下费无极的脸颊。费无极也不感到惊讶万分,料到萧燕会有这般举动,索性抱过萧燕,两人紧紧相拥,互相亲吻之际,一起滚进旁边的草地。
只听河水依然哗哗,只见远处篝火依然旺盛。过了一会,两人躺在草地上,听着河水流淌,看着月光明媚,默然不语。只有气喘吁吁,此起彼伏。
那嵬名白云走了很久,却依然原地打转,走过来又走过去,走过去又走过来。种溪却站着不动,看向嵬名白云,不知她想些什么,又在做什么,为何原地踱步。嵬名白云采了一片芦花,拿在手里,玩弄着。
不多时,种溪过去也采一束芦花,用嘴吹着,芦花四散开来,飞在半空中。二人皆看着漫天飞舞的芦花在月光下飘荡。
种溪道:“这‘牛粪覆棚’是何道理?告诉我可好。”嵬名白云一言不发。种溪又问:“你来辽国,你爹爹放心么,你娘呢?”嵬名白云一怔,愣了愣,居然泪流满面。种溪见状大惊失色。
不等种溪上前安慰,嵬名白云喃喃道:“别提我娘,她在我三岁时便得了一场怪病离开了我和爹爹。爹爹这些年上了年纪,只顾为夏王奔走效劳,又是营建兴庆府的亭台楼阁和寺庙了,又是跟随夏王四处巡视边关重镇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兴庆府玩多没劲。如若不是你们到我大夏国,我怕是遇不到同龄人的好朋友了。我毕竟是大夏国王室,寻常百姓根本见不到我。我又不喜欢那些武夫,他们五大三粗只会弯弓射箭,不懂得中原人的花前月下和出口成章。”抬起眼,瞅向种溪,羞红了半边脸。
种溪点了点头,叹道:“有娘的孩子是个宝,没娘的孩子是棵草。”嵬名白云破涕一笑。种溪看向嵬名白云,问道:“同我去大宋东京走一遭,姑娘可愿意?”嵬名白云迟疑片刻,掷地有声道:“不行,焦彦坚不答应的。他可是在我爹爹面前发过誓,不会让我掉一根头发。我跟你去大宋,万一被你骗了。我可怎么办?人生地不熟,那就麻烦了。”嘴上虽这样说,心中却早已小鹿乱撞,千万个愿意跟种溪走。
“那好吧,我就不强人所难了,毕竟强人所难非君子。你怕被我骗了,我长得像坏人么?脸上也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