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丛里,坐在草垛上,极目远方。
张明远过去用手拽了拽费无极的胳膊,叫道:“好了,无极师弟,不可孩子气。”费无极回过头来,马上答道:“她惹我,我又没理她。”萧燕马上过去朝费无极的屁股轻轻踢了一脚。费无极又好气又好笑,叹了口气,摇摇头。
萧勇大喝道:“放肆,妹妹,不可胡闹。这样胡来,岂有此理?”萧燕撒娇道:“他欺负我。”萧勇自然看得分明,忙道:“明明是你先戏弄他的,真是孩子气。”
萧燕笑的前仰后合,得意洋洋道:“说什么戏弄不戏弄的话,谁让他是男人呢。”萧勇不以为然道:“男人就应该被女人戏弄,纯属无稽之谈。”
费无极乐道:“不妨事,燕妹又占不到便宜,由她玩好了。”马上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来。萧勇一怔,哭笑不得之际,瞠目结舌起来,马上认真道:“你别引火烧身,我这妹妹可不简单。招惹了她,她可要赖你身上了。”
萧燕顿时面红耳赤,害羞道:“哥,又在胡说。”嵬名白云乐个不住,种溪也喜上眉梢。张明远、种浩面面相觑,一言不发。费无极笑的合不拢嘴,萧勇用手指头指了指费无极,摇摇头笑出声来。
张明远道:“无极,萧兄所言极是,不可胡来。”种浩寻思,无极被紧抓不放,要替他解围才是,便道:“草原风光不错,我一直以为草原上荒无人烟,没想到辽国草原,牧民不少。”
种溪却火上浇油,一脸傲娇道:“无极哥哥招蜂引蝶,是个花心大萝卜。”费无极瞪了一眼种溪,又坏笑道:“没什么大不了,随便玩玩嘛!”
萧勇笑道:“你都叫上燕妹了,还说随便玩玩。姑娘家的,你说随便玩玩就随便玩玩,岂不自讨苦吃?”
嵬名白云气道:“最讨厌男人说‘随便玩玩’四个字,我以为这世上没有随便一说。有则有,无则无。吃饭要熟,不可半生不熟。做人要厚道,不可害人害己。我最讨厌被人欺骗,如若让我知道有人骗我,我定将他碎尸万段。”说话间瞪了一眼种溪。
种溪一怔,耸了耸肩,汗毛直立,挠了挠后脑勺,乐个不住。张明远寻思,赶忙说些其它事,不然无极师弟恐怕招架不住了,随即道:“去了草原,就回终南山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