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张叔夜道:“辽国派使节去了中原,西夏派使节去了中原,高丽派使节去了中原,金国完颜阿骨打也派使节去了中原。我们此番其实是有备而来,责任重大。”
徐兢道:“不错,辽国天祚帝要我大宋合力讨伐金国,金国要我大宋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如若时机成熟,合力讨伐辽国。西夏和高丽劝我大宋不可与金国合力讨伐辽国。”
陈尧臣道:“如今皇上派我等出使辽国,就是一探究竟,看天祚帝到底如何。正所谓先礼后兵,如是而已。”听了这话,众人点了点头,可见金辽酣战,如今是剑拔弩张,形势危急。
张明远道:“自古以来,便有‘唇亡齿寒’之理,西夏与高丽所言极是,不无道理。”种浩环顾四周,叹道:“我大宋与辽国自从‘澶渊之盟’后便太平了许多年,如若背信弃义,恐怕要遭到天下人耻笑。”
种溪道:“那是面和心不合罢了,这幽云十六州乃是奇耻大辱,切齿之恨。如此,我大宋与辽国便不共戴天,水火不容。”
费无极道:“我大宋自当静观其变才好,不可操之过急。如若和金国眉来眼去,万一辽国胜,岂不自讨苦吃?如若和辽国沆瀣一气,万一金国胜,岂不唇亡齿寒,自取其祸,与虎谋皮,引火烧身?”张叔夜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