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他们!”萧勇道:“好歹在西夏萍水相逢,如何就躲躲闪闪。兴庆府一别业已许多时日,如今在此重逢,实乃缘分使然。何必太过生疏,不可不通情理?”
张明远道:“萧兄果然知书达理,好说,好说。实乃不打不相识,何不找家酒楼吃上几杯,也算是有缘。你以前在京兆府就说自己来自雄州,我却不信,眼下果然在雄州遇到你们。”
萧勇问道:“恐怕你当时还不知道雄州在何处?”张明远点了点头,笑道:“我们下山不久,哪里知道雄州,就连东京开封府,西夏兴庆府在何处,也并不知道,自然晕头转向。”
萧燕乐道:“你们在终南山和猴子差不多,下山来到人间烟火,自然不大习惯。此番来到雄州,你们便有福气了,不但有耳福,看到骏马,还有口福吃到美味佳肴。”
费无极不以为然道:“不知雄州可有什么美味佳肴,想必边关之地,也没什么好吃的。”萧燕傲慢无礼道:“胡说八道,此地虽是宋朝边关,可也有契丹美味。你这终南山荒山野岭来的野人,知道什么。”不觉瞪了一眼费无极,凶巴巴的不得了。
张明远、费无极顿时一怔,好生气愤,可无可奈何,总不能对一个小姑娘大打出手。自从离开终南山,张明远、费无极还未曾遇到这般辱骂,总觉人间遍地满面笑容,和颜悦色。
没曾料想,遇到这契丹小姑娘的巧言令色,实在尴尬不已。见张明远、费无极面如土色,一脸不悦,又看妹妹得意洋洋,萧勇马上抱歉道:“我这妹妹就是调皮捣蛋,明远兄、无极兄,切莫见怪。你们终南山虽说多天下隐士,但也没那般荒山野岭。我这妹妹嘴毒,千万不要在意。”张明远只是摇摇头默然不语。
费无极却哈哈大笑道:“见怪不怪了,如此可爱,在下胡说八道也值了。嘴毒不要紧,只要心不毒就好。”一语落地,张明远、萧勇笑出声来,只有萧燕一个人撅撅嘴,不大开心。
萧燕本想骂了他二人,他们会生气,会大打出手,哥哥也会出手,这般就有好戏看了,就喜欢看男人打架。这下好了,好戏登场已成泡影,如之奈何。
又看费无极痞笑十足,萧燕心里小鹿不由乱撞,目下对费无极顿生无以言表之感,好生奇怪,不知如何是好,比在长安京兆府、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