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如若有一日要离去了还真舍不得呢,您说,是也不是?”
这张员外便捋了捋胡须,对店家笑道:“你这小店虽说规模不算太大,可在此边关之地已是数一数二,如何如此自谦,岂不可笑?契丹人如今和女真人打仗,形势危急,他们自然不会有闲工夫前来消遣。至于我大宋子民,更是有苦难言。罢了,不说也罢。”
店主应声道:“员外所言极是,我说的有失偏颇,还望见谅。”张员外一脸惆怅,缓缓叹道:“不必如此,恐怕你这小店未曾搬走,我就先行一步了。”店家道:“此话怎讲?”顿时诧异万分,赶忙追问开来。
张员外道:“且里面说话,此处人多眼杂,还是谨小慎微的好。”说着与店家一同上楼而去,那张员外回过头来环顾四周,看向张明远、费无极,见他二人坐在那边谈笑风生,就拱手作揖答礼。
张明远二人见状,也起身微微一笑,算是答礼。那张员外的小厮却不屑一顾并不答礼,瞅了一眼张明远、费无极就跟在张员外身后离去了,张明远也不生气,费无极只是笑而不语。
等那张员外上楼后,费无极道:“明远师兄,方才那老伯好似一个人。”张明远问道:“像谁?”费无极惊道:“很像宝叔啊!”
张明远满不在乎道:“又开玩笑,师父师叔不是说过嘛,他和天叔一起酗酒,跌下山崖,去世很多年了。这世上,面貌相像者,也不足为奇。你别大惊小怪,令人耻笑。”叹了口气,摇摇头。费无极再说什么,张明远却并不理会,只顾喝茶。
片刻,店主下楼,来到张明远、费无极跟前拱手作揖笑道:“二位小兄弟不知从何而来?张员外方才和我说了许多话,他素日乐善好施又助人为乐,也喜欢结交青春俊杰之人,尤其外地来的客商和游客,不知二位可否赏脸,去和张员外说说话,张员外说,他方才想请二位上去,只是素昧平生,不好见礼。他的小厮素日傲慢无礼,又怕冷落二位,张员外行动不便,故而让我前来代劳,请二位楼上一续,不知意下如何?”
张明远寻思,这张员外想必是这雄州数一数二的人物,但不知是否是自己寻找的人。这几日张叔夜大人未曾到来,我与无极已找寻多时。张员外在雄州比比皆是,就怕眼下之人也不是自己要找寻之人。不过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