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嵬名白云嫁给我。想必乾顺可以帮忙从中调和也未可知。”想到这里,低头道:“我也想得到西夏国主乾顺的赏赐。”
萧燕乐得扑哧一笑,道:“原来如此,这有何难?”种溪寻思道:“恐怕并不容易,她可是西夏太师的千金,我一个大宋种家军的臭小子,如此天差地别,怕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论国仇,西夏乃大宋心腹大患。论家恨,党项人实乃我种家军不共戴天之世仇。如若乾顺和察哥,还有嵬名安惠得知我是种家军后人,他们岂不恨之入骨。如若爹娘得知我喜欢上党项人,怕要悲痛欲绝。”想到这里,失落道:“这可并不容易,人人都靠武艺取胜,唯独我丢人现眼了。”
费无极道:“不必如此,这有一技之长就不错了,还想变成全才,就太也贪大求全。”种浩道:“习武并非人前卖弄,读书也非夸夸其谈。不过比试武功而已,不必耿耿于怀。”
张明远也劝道:“溪弟,不必如此。带兵打仗有你爹爹和叔父,比试武艺有你哥哥,你专心作画便好,何必自寻烦恼。”萧勇道:“我就不会作画,听说大宋皇帝也是大画家,很了不起。”萧燕乐道:“不知是皇帝做了画家,还是画家做了皇帝,妥妥一个文人墨客。”
种溪虽听了这话,可心中依然不快,寻思道:“你们都瞧不起我,还拿这话搪塞敷衍于我。最可气的是萧燕,哪里是说大宋皇上,分明在冷嘲暗讽我。如若说我大宋皇上是文人墨客,那你辽国天祚帝又是什么,恐怕就是草原猎户了。看那天祚帝又是打猎又是钓鱼,一年四季可真是喜欢户外走动,四处游荡。我居然输给萧燕,一个女流之辈,实乃奇耻大辱。如若有朝一日有机会,我种溪定当跟随爹爹或叔父,带兵打仗,建功立业,让你们刮目相看。到那时看你们还敢小瞧于我,岂不可笑?”想到此处,笑了笑。
“种溪,你在笑什么?”萧燕见种溪拖着下巴,沉吟起来,便问道。种溪愣了愣,笑道:“没什么,就是想着何时回大宋。我在长安就听说西夏兴庆府有座承天寺,还以为都在开玩笑,结果此番前来,果然有。真奇怪,我大宋泉州有座承天寺,黄州也有座承天寺,为何西夏兴州兴庆府也有承天寺。这承天寺为何泛滥成灾?便并不稀奇新鲜了。至于泉州的承天寺我不太了解,但黄州的承天寺,世人皆知,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