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商贩吆呵道。他的一副着装,显然是西州回鹘之人,白色羽毛插在尖角帽上,随着脑袋轻轻摇曳。还有一伙计,自然是手下。张明远过去问道:“你这可是回鹘宝马?”看了又看,啧啧称赞。“你们莫非中原人士,这般打扮乃是宋朝人了。”商贩问道。
张明远笑道:“看来,你是到过中原的,你一个回鹘人,如何到此贩马?”那人笑道:“果然好眼力,嗯,不错。我实乃回鹘人,夏王乾顺对于异国而来的商人,甚为体恤。他对外商以及与他国间的货物往来颇为优待,也多有鼓励,我等故而可以到来。”
费无极问道:“原来如此,那我们大宋与他设榷场,为何西夏还要进攻我大宋呢?”回鹘人摇摇头,欲言又止。种浩摇摇头,道:“这个嘛,便不得而知。”种溪看向张叔夜,道:“还望大人赐教。”张叔夜笑道:“榷场归榷场,交往归交往,作战归作战,此乃国与国间之事。我等如何明白,好了,走吧!”言毕,余众尽皆离去。
那吐蕃人摇摇头道:“看来,此些人,是大宋朝廷的人。”契丹人道:“他们莫不是大宋来议和的使节?”“嗯,应该是吧!”回鹘人道。说话之际,只见,张叔夜、张明远、费无极、种浩、种溪等人已走出老远去了。
他们刚一回馆驿,西夏礼官焦彦坚便迎上前来,笑道:“张大人,你们昨晚歇息的可好?”拱手一笑。“承蒙礼官关照,甚好,甚好。”张叔夜回应道。
西夏礼官焦彦坚便道:“我主今日有请,请诸位宋使们到王宫去。你们且先准备,我在馆驿外等候,先行告退。”张叔夜道:“好,我们马上便来,有劳礼官了。”言毕,那西夏礼官便迈着八字步,威风凛凛之际,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费无极疑惑道:“张大人,这莫不是乾顺他又变卦了不成?”“我看不会,乾顺绝非变卦之人。”张明远道。“此言差矣,据说党项人一惯反复无常,如之奈何?”种浩道。
“是啊,乾顺果然骄滑,我等不得不防。”种溪道。张叔夜笑道:“你们多虑了。”此语一出,宋使尽皆愕然不已,问道:“大人,这般重要关头,你为何这样说?那依你来看,乾顺此番让我等前去,该是为何?”张叔夜捋了捋胡须,看向众人,道:“诸位,依你们看,乾顺是英雄否?”张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