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心中恍然大悟,尽皆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干爹,那知府说,皇上到洛阳祭祖了,可有此事?”费无极见众人一言不发,行走之际,便问道。种师道缓过神来,慢慢介绍道:“不错,太祖以来,许多皇陵都在洛阳永安军。清明节刚过,皇上抵达洛阳,也不是什么秘密。历来如此,故而这洛阳的城池也很是繁华,不次于东京。”
种浩道:“孩儿最佩服太祖了,可惜生不逢时,不能追随他左右,建功立业,实为一件憾事。此番如若能去永昌陵祭奠太祖,便是三生有幸,此生无憾了。”张明远和费无极皆看向种师道,种师道推心置腹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去永昌陵走一遭。”
种溪喜出望外之际,挽着种师道的胳膊,乐道:“爹爹,那再好不过。我见过太祖画像,肥肥胖胖,真可爱。”此言一出,张明远和种浩惊得目瞪口呆,赶忙用手捂住种溪的嘴巴。种师道瞪了一眼种溪,引众匆匆离开洛河人多眼杂之地,拐过一个十字路口,往客栈而去。种溪拿掉张明远和种浩的手,又埋怨费无极不帮自己。费无极哭笑不得,叹了口气,看向远方。
自太祖以来,历代大宋皇陵皆在于此。许多辞官归隐的朝廷命官,皆抵达西京河南府洛阳城永安军,拜谒太祖陵墓,以表忠心耿耿,不忘太祖遗志。种师道早已飞鸽传书去了东京,蔡京请示宋徽宗后,宋徽宗表示同意,故而此番路过洛阳,种师道等人可到太祖永昌陵进行拜谒。众人当夜沐浴后,皆换上白天买来的新衣,说笑片刻,种师道要张明远等人早睡以便早起,可张明远四人依然嘀嘀咕咕,说些白天的所见所闻。
张明远道:“明日见了太祖,说些什么。”费无极道:“告诉他老人家,扁头师哥很想他。”种浩乐道:“他本人不来,你们何必代替他与太祖说话。”种溪道:“太祖是个貌不惊人的胖子,脸色也黝黑无比,说什么也不似中原人的模样,好似契丹人一般。”费无极惊道:“这话真厉害,毕竟是太祖,万不可亵渎神灵。”种浩道:“可不是,小小年纪不可胡说。”张明远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种溪却不以为然,笑道:“太祖心胸宽广,不似你们胆小怕事,心胸狭窄。”费无极摇摇头,笑道:“你又没见过,可不能道听途说。”夜色渐深,费无极和种溪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