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这些自然是张口即来,就叹道:“夫人果然饱读诗书,知道这许多,令人佩服。不知此些神医,有何见长,还望夫人指教。”尹氏神采奕奕,微微一笑道:“指教不敢当,只是略知一二。不过皮毛而已,就是说出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李长安追问道:“夫人何必自谦,但说无妨,老夫也好有所了解。活到老学到老嘛!”正在此时,张明远、费无极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尹氏站了起来,急道:“明远、无极,你们干爹如何?溪儿可还好?这小子爱喝茶,就怕他又去茅厕了。”李长安也问道:“明远、无极,你们干爹,眼下如何,可好些了?”张明远道:“还好,干爹喝了方才大夫的药,睡着了。干爹说师父和干娘一定很担心,因此让我们过来告诉你们,让你们放心。”
费无极道:“干爹说让我过来看看干娘,让干娘不要担心。姚月妹妹与种溪、种雪三人守护,必无差错。”尹氏摇摇头,苦笑道:“如何不担心,这样大的家业,我一人可撑不起。”李长安劝道:“夫人 不必如此,要放宽心,想必师道兄吉人自有天相,定会逢凶化吉。”“干娘,我家师父所言极是。”张明远叹道。“干娘,干爹一定会好起来,放心好了。”费无极安慰道。
李长安见尹氏这般担惊受怕,就坐了下来,继续和她攀谈开来,意欲让尹氏分心,不再担惊受怕,般笑道:“方才正要说医术,明远、无极进来了,夫人请接着说,还望赐教。”
尹氏沉默片刻,顿时缓过神来,掷地有声道:“既然先生如此说,老身自然恭敬不如从命。我便说上一二,让先生明白。扁鹊乃是战国人,善用‘针石’、‘服汤’、‘熨’治病救人,所著《扁鹊内经》早已不存,实在可惜。望、闻、问、切,乃他所创,为后世效仿;华佗乃汉朝神医,所创‘麻沸散’,所著‘五禽戏’,皆是天下人间,不可多得;张仲景也是汉朝神医,一部《伤寒杂病论》无出其右;孙思邈乃大唐药王,《千金方》是事到如今,各药方典籍,引经据典的不二法门。”一语落地,众人佩服不已。“夫人如此饱读诗书,令人感慨万千。”李长安顿时豁然开朗,心悦诚服。
李长安与尹氏方才说了这么许多,张明远、费无极一直在旁边听着,并不打扰,也不做声。不过听到尹氏谈及神医华佗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