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清也不会如此重视。
他立即给陈东清挂了电话。
陈东清坐在总局办公室里,听到刘所长的汇报,顿时就变得脸色阴沉。
“好的,我知道了。胡书记已经跟我要过几次人了,等明天天亮了你把人放了。”
挂了电话,陈东清柔柔太阳穴,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这个罗源还真是不简单啊!本想让他吃点苦头,没想到这小子道行不浅,竟然没事!”
大年初一的清晨,楚南县一处僻静的小山丘,朝霞四射。
一个穿着麻布长衫,脚蹬圆头大洒鞋,身高超过一米九,满头披散着花白头发的老者出现在了山头。
他目光灼灼地望向了一处小山谷,眉头紧锁。
“老伙计,没想到我们设计了几十年,结果给别人作了嫁衣啊!”
一个阴惨惨地声音从身后传来。
来者同样是个老者。
只是,这个老者身材矮小,不足一米六,穿着一件旧时的长衫,留着一个小辫子。
辫子乌黑锃亮,朝天翘着,有几分滑稽。
他慢慢从身后踱步而来。
若仔细看,这个小老头竟然是脚尖走路,脚后跟始终不着地。
而且,他走过的地方丝毫不留下印记……
“你早来了?”
披发老者声若洪钟,一句话若晴天打了个霹雳。
“你小点声,我耳朵又不聋。”
小老头掏着耳朵,踱步来到他身旁。
同样望着这处幽静的小山谷发愣。
“当初就是听你的,费了我不少好东西才弄出这么个地方,结果……哼!”
高个子老头手指捏得巴巴直响。
“干嘛?又犯瘾了,多少年没打虎了?”小老头阴阴地看着他,冷笑地挤兑一句。
“打虎?狼都不让打!现在都是尽量保护动物了。”老者绷紧的身体重新松弛下来,满脸遗憾。
“嘿嘿!想不到你谷先之以打虎出名,现在却落得个无用武之地啊。”小老头怪笑着。
“那都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谷先之的声音开始幽远起来,眼神也变得迷离。
仿佛,在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