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源看了眼手上的中南海,掏出火机点燃,重重地吸了一口,让微微辛辣的烟雾在肺部炸开。
他握着冰冷的栏杆,望着东海开始冷清的街景,眼神一点点变得冷冽,继而绽放出狰狞之色。
ix酒吧的包房里,王胜利正用心的擦拭着他视若宝贝地两把仿七七式制式手枪。
这款枪在黑市上流通不多。
没有五四式和六四式的流通量大。
但是,它却是华夏国自主研制的第一款带消音器的手枪。
能弄到这两把手枪,比从海外直接走私老毛子的军火还要难。
木头则不屑地看着王胜利手中的仿七七式。
他的配置是军方最新的九二式手枪,各方面的性能比起王胜利手里的两把仿品要高上不少。
罗源和三爷推门进来,木头脸上一绷,立时将手枪收起,腾地一下站起:
“罗哥!”
木头是许老特派到罗源身边的保镖,代表着军方的立场。
实质上,军方在东海这样的大都市任何一次行动都非常敏感。
而今天的主角戏当然也不会是军方来唱。
但是,他们也不会完全无视,置之不理。
木头的身手没问题,入伍时候训练是一把好手,很快被选入警卫团任许老的贴身警卫,但实际上,根本没在作站部队待过。
严格说来,今晚恐怕是他第一次外出执行任务,紧张的情绪比起王胜利这个在越南老林里排过雷,见惯了生死的老工程兵来,当然差远了。
罗源见木头有点紧张,朝他微微一笑,丢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大年夜,吃点饺子,干活不着急。”
木头和王胜利都是北方人,罗源特意让人准备了一些饺子。
今天的ix酒吧没有往日喧闹,男男女女虽然一如既往的嗨闹,其实都是马也安排的马仔,场子里一个生人都没有。
对外则是宣称已经被人包场了,目的是怕有对方的耳目泄露了罗源的行藏。
罗源开了瓶八二年的拉菲,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
谁知几个人都不买帐。
三爷根本不喝酒,王胜利和木头喝惯了军供白酒的主喝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