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们该死！”
妖娆敏锐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异样。
因为在海底，日夜不分，她无法分辨，现在的他是辰，还是夜。
对了，他的眼睛，和以往也不同了。
以往总有一只是黯淡的，因为那代表不同的两人，可是现在……
可能吗？
他和他同时出现了吗？
“夜？辰？”她尝试着喊他。
他回头，双眼绽放着比星子还亮的光亮，杀气在对上她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转换成了春水一般的温柔，他知道她看出来了，这让他很欣喜，说明就算没有白天和黑夜作为标记，她也是能认出他们的。
“是我！”
回答时，他灰蓝色的双眸有着不同的温柔色泽。
此时此刻，就像有两个人在看着她。
她惊骇了：“你们竟然一起出来了？”
这还是头一次见！
“嗯！”
“怎么会！？”
“不知道。”
这个问题他自己也不清楚，在濒死之际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后，他的身体就突然被注入了强大的力量，身体突然就健康了，能下地行走了，他又恢复了拥有凤炁时的状态。
不，甚至比那时还要好！
真的是很不可思议！
至今，他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若说区别也就昏过去前和醒来后，嘴里多了一丝甜甜的味道。
陌如玉当时看到他突然从床上站起来，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床边那些连接着他生命体征的仪器，各种数据好的爆表。
他好了，恢复如初了。
他可以战斗了！
当时的他欣喜得想跪倒在地上感谢天与地。
他终于能亲自来救她了。
于是，他冲了过来。
“你……是不是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妖娆想起红叶那句回光返照，还有那个噩梦……刚放宽的心陡然抽了抽，用手胡乱地检查他的身体，“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妖娆，我没有，你别担心，我很好，就是有问题，也是好问题。”
他压根就不关心身体为什么会突然好转了，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