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的豪门公子绝不可能入赘到这样的女方家,肯定会打退堂鼓。
“如何,能接受吗?不能接受就赶紧放开我。”
耳畔突然吹来一股热气,搔得她耳痒得一颤。
夜辰的语调和提亲二字一样,说得铿锵有力,“可以!”
妖娆整个人都呆了,觉得头顶似有天雷滚过。这都能答应?不要人权啦?不要自尊啦?
这脑子病的不轻啊。她得赶紧走。她动了真格,挣开他的手跑向扶拦,跑到一半却跑不过去了,腰上勒得慌,低头一看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细细的锁链,锁链的一端就在夜辰的手里。
他漂亮的手指把玩着锁链,语气充满了玩味,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逗弄一只小猫咪。
“怎么不走了?”
这混蛋什么时候在她身上绑了这么个东西,她竟然一点没察觉到。
锁链约莫食指宽,是蛇骨链,韧性十足,重量很轻,十分牢固,掰扯不断,刀砍不断,锯子也锯不断。饶是她也弄不断。
“是自己回来,还是我扯你回来?”
“你混蛋!”她抓住锁链往自己的方向扯。
玩拔河,夜辰肯定不是她的对手,但这锁链有电动装置,按个按钮能自动卷回来,是他随身携带的特制武器,能当鞭子甩,能捆绑捉到的敌人,关键时刻还能当安全绳,牵引力能将一辆卡车拉过来。
劲道太大,她被卷了回去,夜辰接了个正着。
她气得眼珠子都冒了火,握起拳头就想给他一拳,但一看到他那张虚弱苍白的脸,胸腔里的火苗子就被扑灭了。
她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狠不下心肠,她顿时有点郁闷,莫名地郁闷。若换作别人,早被她劈成好几段了。
“名字,家庭地址……”
绕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了。
他眼里有着让她心惊的狂热和偏执,但透过狂热和偏执,她又看到一抹很深的孤独,以及求而不得的痛苦。这莫名地令她心疼,仿佛他的孤独和痛苦都是她造成的。
明明只见过两次,两次还都是救他,谈何伤害?
她觉得这个想法很要命,他又是个身体虚弱,说昏倒就昏倒的男人,拒绝的太彻底,万一气死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