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的是,这不同脚伤,腰上的伤看着严重,其实不严重,但处理起来是真疼。
毕竟腰这地方不仅敏感,肉还嫩,清理的药水一涂抹上去,两个举人就嗷的一声叫出声来,让俩人手一抖,药水泼得更多了,俩人就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来。
让在附近徘徊看情况的衙役们一颤,再不敢糊弄,直接拨开人群冲进去,“怎么了,怎么了…”
一冲进去,就和拿着药瓶抬头的陶岩柏、妙和对上目光。
正抱着一条腿的王璁立刻解释,“官爷,我们是大夫,正在给举人老爷们治伤,这伤跟我们可没关系。”
衙役:…
薛韶轻咳一声,衙役们立刻回神,板着脸,很不想问,却又不得不问道:“那诸位举人老爷是怎么受伤的?”
受伤的五个举人沉默;
两个当事举人也沉默;
周围的举人老爷们也跟着沉默,有人悄悄的后退了一步,但更多的举人们站着没动,都转过头目光炯炯地盯着那两个当事人,用目光威逼俩人。
俩人咽了咽口水,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又说不出话来。
薛韶轻咳一声道:“是这两位老爷走路摔倒了,这五位举人老爷心善,都去扶,一不小心摔了。”
俩人下意识看向地上的五人,五人也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俩人想也不想,直接点头,“对,就是这样。”
他们也不是傻子,知道五人要的是什么,立即道:“他们五人皆是为了救我们俩人受伤,所以他们的医药费我们二人平分。”
这话说的咬牙切齿,都瞪了彼此一眼,显然,他们对出医药费没意见,但对比例很有意见。
他们都觉得对方责任更大,应该出大头,但衙役在此,显然不能争论。
衙役听他们如此说,也松了一口气。
和他们一样,他们也不想他们是斗殴事件好不好,涉及这么多举人老爷,不好解决;
尤其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要是被有心人一挑,变成“科举事件”,那就有可能血流成河。
大明,是有先例的。
衙役们松了一口气,立即道:“既是因救人受的伤,是应该两位赔付医药费,除了医药费外,还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