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响起三声敲门的声音,是风一在提醒景平江该出发了。
二人依依不舍的分开,景平江拿起梁照雪准备好的小包袱转身离开。一路走到门口不敢回头看此时榻上美人的泪眼朦胧。
二人正是情浓之时,要生生分离,任谁也会落泪。
只不过此时风大,来到门口的景平江将手中包袱交给风一,就翻身上马,泪被吹散在风中,和着风沙消散不见。
“小姐,别伤心,将军不是说了么,很快就能再见的。”冬葵递上一方热热的帕子,坐在梁照雪身边,轻轻拍着梁照雪的肩膀。
梁照雪此时却已经是哭的有些不能自已,泪水如乱了的珍珠一样,从眼眶奔跑出来。
小腹的抽痛让她有些招架不住,顿时脸色苍白了起来,强撑着身子跟冬葵说:“冬葵,我好像来葵水了。”
冬葵闻言赶忙扶着梁照雪站起身来,果然…
二人跌跌撞撞的走向梁照雪的房间,冬葵手脚麻利的用布条给梁照雪裹上,又换了身儿干爽的衣服。总算是身上舒服了不少。
冬葵按照梁照雪从前的习惯,去小厨房煮些红枣水。
梁照雪的癸水向来不准时,之前在家中时,找了大夫,大夫只说女儿家年纪小,不准也是正常,等到大些就好了。
可是很少有如此疼痛的时候,冬葵想到刚刚小姐的脸色白的吓人,又自作主张的加了小半块儿阿胶进去。
梁照雪在床上疼的直打滚,穿来后也来过葵水,从来也没有这么疼过。
就如同是有人想拿带刺儿的玫瑰将她肠穿肚烂的剖开一般。
腰背也酸胀的像被人打过一样,怎么躺都不舒服。
冬葵端了阿胶红枣汤进来就看到梁照雪疼的满床打滚的模样,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
冬葵放下汤水,赶紧走到床前,紧张的问:“小姐,小姐,怎么会这么疼?”
梁照雪心里大致想到了,是因为上次被劫持后,在井水中浸泡了许久,又被浇了几桶冰,定是伤了内里了。
颤抖着握住冬葵的手,冬葵被她手的温度冰的一激灵。
想起刚刚煮的红枣汤,“小姐,我煮了阿胶红枣汤,你喝一点儿,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