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除了吃那个催发心疾的药丸,还做什么了?你这次犯病也是被诱发的,不是身体主动发病。”明尘好看的眉头紧拧,担忧的说道:“连续两次被诱发,你体内的蛊虫已有复苏的迹象,我需要重新配药。若再发病几次,大罗神仙恐怕 也压制不住”
他罕见的也有些紧张,发作后的无力,以及未知的诱发因素,都让景平江感到威胁的意味。如今朝内不稳,他的祖母也还没有接来。下一步究竟要如何走?
“姑姑,我想计划可能要提前了。月儿妹妹与我的婚事,我本想等到两厢情愿,但如今不论她愿不愿意,这事都要推动了。”
“这么着急吗?可她什么都不知道啊,如果就这样草草将一生幸福托付,若是与你没有感情,难免最后落得跟我一个下场。”明尘用指间搅着帕子。
她当年就是为了维护家族利益,嫁给了一个根本不爱的人,等嫁过去才知道,那人只喜欢养在外面的女人,对她毫无兴趣。她只需要负责当一个维持门面的花瓶。
丈夫无才无德,靠着祖宗的名声和没有实权的小官儿,混混日子罢了。照理说,明尘嫁给他属于下嫁了,但是这人的家族,王家,世世代代管着粮草,这人的母族更是经营多年的粮食买卖,可以说他家一家就掌控了影唐半数的粮食。
景家世代从军,那年时运不济,恰逢旱灾水患频发。景家的兵马在塞外驻守,两个月都没有收到朝廷的补给粮草。却收到一封书信,大意就是要求娶景家的女儿。
于是明尘的父亲,景平江的祖父,迫于军中压力,不得不将最小的女儿嫁给他。
明尘本也是抱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想法,想着日子总能过去的,大家都是这么过的。
可她忽略了自己根本受不了这种屈辱。她是在草原上长歌纵马长大的将军之女,她是饱读诗书明事懂理的闺门小姐,她也是医学大族顾家之后。大家族出来的女孩儿最看不惯那些污糟事儿,还有只会花天酒地的丈夫。
但是嫁过去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忍耐,王家主母娘子,日日催着她与丈要个孩子。
明尘躺在床上时,心中苍凉悲戚,几度泪水滚落。让她的窝囊废丈夫看到了,反倒莫名激发起了兽欲。总是粗暴的进行,最后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