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羽翼般从血红的温迪戈身上散溢了。
来自地狱的恶魔眼前至纯的白只一瞬间便消失。
对此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阿拉斯托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身后消失的一干二净的白火,而后才打量起自己面前的景色来。
实际上不论是生前还是死后,阿拉斯托都从未见过这样特别的地方。
头顶是灰蒙蒙的天空,地面明明是已经干净到可以映出他人容貌的水面,但他却可以在水面上行走,如履平地。
……不过比起这些,阿拉斯托还是更在意这里为什么会空无一人些。
出于警惕,初来此处的广播恶魔皱着眉眯起眼睛,朝着正前方走了几步。
空荡荡的另一个世界里除了天与水外,什么也没有。
除了小鹿般的优雅绅士踏出的清脆水声外,静到好像连风声都死去的荒芜世界里带着一种令恶魔都会心焦的诡异广阔——
直到阿拉斯托开始听见一首悠远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