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赫斯克。
尤其是在对方将破垫子旁边看上去已经开盖了很久的廉价啤酒一口气喝光,然后又把酒瓶随手扔到一边后,那种既视感立马变得更强了。
眼前这个声音喑哑行事摆烂的颓废罪人令你想到那种曾经辉煌过、但现在家破人亡,浑身酒气的大叔。
……不过赫斯克是高配版的,眼前这家伙是低配版的。
“承蒙您高看了,先生。”
总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回应对方的你客套的扔给对方这样一句话。
音调向来平淡的你既不高高在上,也不同情怜悯。
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的东方罪人像个机器人般站在原地,只有身后的尾巴彰显着她此时的心情还不赖。
■■■如同游蛇般漂亮的尾巴在空中慢悠悠的卷着,她黑色油亮的鳞哪怕在黑暗中也能折射出美丽至极的光。
伴随着她尾巴的动作,附着在她尾脊的柔软鬃毛不时轻晃。
穿着不菲,实力非凡的女魔左右巡视打量着眼前这家已经破败不堪的餐厅,似乎在思考什么。
你打算在观察过后,再去思考那位看上去就充满了故事的清洁工和这家餐厅的联系。
正如它荒败的门店;内部远比外部看上去更惨的餐厅看上去就像遭受了一场非人的折磨。
你目光所及之处就连墙皮都稀稀拉拉的挂在墙上。
没有任何照明、只能由店外光芒照亮的餐厅内部整体趋于红棕色。
店内桌椅东倒西歪,碎木板与砖石凄凉的在地面上躺着。
昏暗凌乱的店内散着一种异样的阴冷,你看见碎裂的瓷砖下裸露在外的水泥,几片红色的类苔藓植物倒是看上去生机盎然。
除此之外,你还嗅到了一股泥土被湿润过后的味道。
‘看样子这里生态倒是不错。’
这么想着,心态乐观的你又懒洋洋地看了一眼这家店的墙壁。
带花纹的深红色墙纸如同一块坑坑洼洼的血痂,餐厅四壁和承重柱就像受了刑似的。
真是可惜这家店不会说话,不然它肯定什么都招了。
你摇摇头,然后面色不改的跨过横在你面前的木板,朝着餐厅深处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