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绵沉默许久,她想着谭川话里的含义,可却想不明白为什么。
“西钤药商谭氏独子……”酥绵薄唇轻启,缓缓地说:“谭川,二十岁……”
“什么?”
谭公子没听明白酥绵所说,他想要问明白,却又听见酥绵说:“谭公子很快就会知道我来自哪里了。”
酥绵说罢,毫不犹豫地转身登上马车,只留给谭川一个飘逸的背影。
浩浩荡荡的车队再次行进,一个小马车却离开车队,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前行。
酥绵手指摩挲着素木簪子,一滴血突然滴到她白皙的手上。
酥绵抬起手浑不在意地在嘴边擦了一下,血液染红了她柔弱的嘴唇。
酥绵说完刚刚她没有说完的话。
“西钤药商谭氏独子谭川,二十岁,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