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看着秋夕激动的后倒坐在地上,而他顺着秋夕的视线看见那字,袖子内的拳头紧紧地握住,他也显然惊讶的同时恼怒了。
“你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为什么他会知道这里?”
秋夕深深吸了一口冷气,泪眼朦胧,但是她的双手紧紧地拽着地上的沙子,“对不起,这是我失误了。
果然我就知道那么顺利取回你们一家人的尸体肯定是有人一只眼开一只眼闭,但未曾聊想过是他……”
秋夕舔了舔唇,一下从怀里撤出匕首,毫不客气的戳向了落笔的那个風字,她双眼充满了都是恨意,咬牙切齿的喊道:“他不配当我逝去孩儿的爹爹,我的孩儿更没有如此冷血的爹爹……”
她一下将整块墓碑上的字毁的一干二净,她咬了咬唇,低着头,“找人重新在墓碑上重新写上:叶秋夕与叶宝之墓。”
“叶宝?”竹御凌更是一脸惊讶地看着她,只见她潇洒的收起她的随身匕首,一手擦去眼角的泪水和额头的汗水,“他对于任何人都是一件工具,一件象征权利的工具,但是他对我来说他是我的宝贝,日日夜夜伴我的宝贝。”
她依旧感受到当年幻夜为她接生那已经死掉的孩子,她当母亲的都还未来得及伤心悲痛。
她就看见堂堂一个七尺身双手抱着一只血淋漓的孩子,在她面前痛哭流涕自责的嚎啕大哭,宛如他就是孩子的父亲般承受着失去孩子的悲痛。
她越是回忆,脑袋里面的碎片越是清楚,正因为清楚她才觉得心越来越痛,宛如得了心绞痛般,可是却也因为这些记忆,让她每一次要放弃要倒下的时候学会了许许多多,让她如今堂而皇之,有恃无恐的回来。
“走吧!”秋夕喊了一句后,一下快速地从小泥路冲过,她带动的那一阵风,席卷了整片蒲公英,铺天盖地的蒲公英一下像是脱缰的野马飘向了天际,而此此时一阵清风吹来,吹散了成群结队的蒲公英。
天上地下,漫天遍野的蒲公英,随风而离去,然如一个个冒险的小伞兵一个个顺风离开,而她一下上了闪电,看着满天的的蒲公英与记忆中那人说拿蒲公英与她对拜天地的记忆重叠一起。
她一下勒紧缰绳,一抽马鞭,直接驾马而离开,而后来赶上的竹御凌只能目睹秋夕背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