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而取得柳毓儿的信任。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太意外,甚至都让她觉得触不及防,被人迫害到毫无还手之力,而她却只能坚强地站立,不再退一步,不能倒下,她不能让她的娘亲就这样离开……
夕月殿:
秋夕死死地守在沈娘身边,即使疲惫不堪的她依旧没有选择去休息,而是一下紧紧地握着沈娘的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抹去那睡中留下的泪水。樊馨在秋夕轻轻地干咳了一下,示意秋夕出去。
她叹了一口气,从房间内走到亭子处,看着樊馨的样子,眼神凌厉的地扫视了四周,“怎么样了?”
“四周都是陛下加派的人,明哨十七人,分布在夕月殿大门、小门以及各处的墙壁,甚至连狗洞都被人死死地守着,暗哨属下发现的人数就多达二十人……”
“你猜发现二十人,说明了暗哨不知有二十人。你发现的是陛下的暗哨还是各方势力的?”秋夕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神色淡然,双手紧紧的相互握着,脑袋快速的思绪着,“各方势力都有!”
“呵呵……”秋夕嘟了嘟嘴吧,冷笑道:“想不到一个身孕能炸出那么多人暗中监视夕月殿,有趣……”秋夕撩了撩衣袍,坐在亭子的石椅子上,轻轻的捏着衣袍,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石桌,思绪不断地跳跃。
“主子……你真的信陛下会风光大葬公子吗?”樊馨担忧地看了秋夕一眼,但秋夕微微闭了闭眼睛,摇了摇头,“不知道!无论风不风光大葬,已经毫无关系了。哥哥因为我而间接而死,我难逃其责。目前我能做的就是先安抚我的娘亲,救出爹爹再说。”
她扯了扯衣袍,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秋夕,你不用为你兄长而难过!”
沈娘的声音一下闯进秋夕的耳朵,她一下扭头便看见沈娘披着披风站在亭子外,而樊馨 更是快速地将沈娘迎进亭子内,为她沏了一杯热茶。
随后扇红了炭盆中的木炭,她便悄无声息地走到亭子的边缘守着。
“娘……为何?”秋夕不懂得看着沈娘,但沈娘却抿唇一笑,小声说道:“因为那是不是兄长!”
“可是!”秋夕从不住从怀里掏出那一个香囊,“这是秋夕在哥哥伤到肩胛骨的时候,为他缝制的,天底下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