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眼对眼地说道:“不怕死?”
“怕!”秋夕赌气地看着幻夜,双手捧着他的头,更拉进两人的距离,两人只剩下一拳之遥,彼此的呼吸扑打在彼此的脸上,每一个动作每个表情都被彼此捉摸的一清二楚,而正是这样,两人开始了语言上的较量,“怕!很怕!十分怕!非常怕……”
“那你还这样?”幻夜语言不禁一软,看着眼前像刺猬竖起尖刺对他的秋夕,然后双手放开秋夕,而她也拉开两人的距离,原本捧着头的手,变成放在他肩上,但没有改变过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我能站起来吗?”
“为什么?”幻夜不懂得看着秋夕,秋夕看着他完全放开,便一溜烟的站起身,“不能对不起他!”
“谁?”
“不是就是那个人嘛?现在我身为他的人,便是他的人,不能给绿毛他戴,他已经够可怜了!”秋夕一转身,给幻夜倒了一杯酒的同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拿起酒杯对着幻夜举了举杯,“他不需要你的可怜……”幻夜听见秋夕可怜她,但是他不要任何人的可怜,并且最不希望她可怜他。
“对啊!不需要我的可怜,但是我依旧不能对他不闻不顾,更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秋夕咬了咬唇,看着幻夜,一口闷掉那一口酒,脑袋中完完全全想起自己快被安庆王爷强暴掉的画面以及是他第一时间不顾安危救了他,就凭这个她便欠了他。
她不能给他一份属于她的爱,那么最起码不能做任何事情去伤害一个竭尽全力想帮自己,守护自己的人。
幻夜看着秋夕这般对现实生活中的他,不禁心中一热, 也举起酒杯一闷。秋夕喝着刚入口的酒,可口微甜的味道却不知道下到喉咙却如此辛辣,不禁咳嗽起来,幻夜看着她这么狼狈不禁一笑,拍了拍她的后背,“喝不了就不要喝!”
“谁说我喝不了!”秋夕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擦在幻夜的袖子上,幻夜看着湿成一团想嫌弃秋夕,却不曾想秋夕一举拿着酒壶不要命的喝了起来,他眼明手快地夺走酒壶,看着秋夕一本正经地坐在他面前,喊道:“幻夜,我命令你,你要把一个我帮她起了名字叫梵馨的女暗卫给我,我要带进宫去。”
“带进宫去干嘛?”幻夜不禁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在微弱的阳光下,能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