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人……”
“嗯?”萧御風处理好手上的野鸡和野兔架在壁炉上烧着,眼神往秋夕露出的紧身裤看了看,秋夕顺着他眼光看见自己紧身裤完美额将自己整条腿勾勒出来,而且衣服很不给力的给自己形成似遮不遮的状态,“要是你再不把自己整理好,我怕我会兽性大发,一不小心……”
萧御風转过身往壁炉上转了转野鸡和野兔,秋夕眯了眯眼睛,但手上还是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我信你,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我不会逃跑,你不用担心。因此,你不会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所以你可以很好去做自己事情……”
萧御風点了点头,“过一会,你自己转一转这些,等熟了,就自己吃,不用等我,我出去一趟……”
萧御風将放着药丸的锦盒走出去,秋夕看着他离开,才将药丸用手帕装好,塞在自己的衣服下,看着野鸡和野兔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并且在壁炉旁边还摆放着几瓶调味料。
秋夕拿着盐和孜然洒在野鸡和野兔的肉上,鲜嫩肥美,一口要下去肉汁像爆炸般冲击着贝齿,热气微微叹着舌头,就这样秋夕席卷了整只野鸡,顺便用石洞里的干荷叶抱着剩下的野兔,再用自己最外层的罩衣包裹着,顺手牵羊地带着山洞内的水壶装满水,走出山洞。
看着当空的明月高挂,给荒山野外的植物和景色度上层银色,秋夕踩着被人踩出来的一条小路,离开山洞,等到萧御風带着另外一个锦盒回来,正准备叫秋夕吃糕点的时候,才发现壁炉的火还燃着,但是野鸡只剩下骨头,野兔和水壶完全不见了,而且再三保证的人竟然也消失了。
他不禁握紧了拳头,声音低沉说道:“告诉我原因,你们为什么没去阻止她离开?”在山洞外的连个暗卫不禁心中一惊,“求主子恕罪,属下刚刚去踩草药给主子治疗内伤,所以……”
“擅离职守,你们可知道后果是什么?”萧御風皮笑肉不笑地将锦盒扔在石桌上,“现在务必将她找回来,不然你们以死也难以谢罪,若你们将她寻回,自己主动去领罚。”
“是。”暗卫两人连忙点头便连忙消失了,毕竟身后那一身冷汗和主子四周的冷气压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萧御風看着秋夕躺过的那一张石床,不禁眯了眯,转身便消失在石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