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
“她占据妾身肉身千年，夺去了妾身千年光阴。”
“然而，若非古妖女皇，仅凭妾身之力，欲达返虚境界，无疑是妄想。”
“某种意义上，她是赐予妾身一场造化的恩人。”
“甚至，若非古妖女皇，妾身无缘遇见郎君。”
“故此，对古妖女皇，妾身只能说功过参半。”
李长生闻言点头，道：
“听你如此说，为夫心安矣。”
“实话告诉你，为夫推测古妖女皇尚未气息断绝。”
“若能寻得她的居所，为夫定能救她于危难。”
姚月身躯微颤，看向李长生：
“郎君要去寻找古妖女皇？”
李长生点头：
“不错，还需娘子为我指引道路。”
姚月轻叹：
“千年光阴，不知那里是否已变迁。”
“妾身只记得，那是片原始森林，名为紫霄林。”
李长生听到这个名字，有种熟悉感：
“紫霄林？”
“似乎，玉兔一族便源自此处。”
“看来得找玉诗情和玉雅纯询问一番。”
第288章 神秘的清泉
玉诗情与玉雅纯二人，曾是李长生在诛仙城救下的兽人。她们是玉兔一族，头上生有双可爱的兔耳，除此外与其他女子并无二致。若非如此，以李长生的喜好，她们亦不会成为他的侍妾。
妖兽变为人形需经历一番转变，而玉兔一族天生如此。也许正因为她们与众不同的特征，二人性情稍显内敛。平时，她们鲜少外出，大多时间都待在闺房中。虽与侍妾们相识，但并不十分熟络。在这人间世界，她们的倚靠只有李长生。
深夜，李长生来到玉诗情和玉雅纯的门前。姐妹俩情感深厚，共居一室。她们都有孕在身，腹部微隆。此刻，她们摇摆着尾巴和耳朵，显得心情愉悦。
见到李长生，二人忙屈膝行礼：
“郎君，您怎么来了？”
二人见到李长生，本能以为他是来召唤她们侍寝，便低头指着肚子说：
“郎君，我们姐妹有孕在身，无法侍奉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