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姬妾个个如狼似虎,夫君怎能忍心让吾辈空守闺帷呢。”
李长生愕然道:
“何处所指?”
“身康体健?”
“空守闺帷?”
“大妹,此刻谈论的是为夫安危,你们怎可妄想那些儿女情长之事?”
言及体衰,妾室们的目光同时落在李长生身上同一处:
“夫君,你的身子……确已康复无恙?”
“缺失何物未曾?”
适才李长生还因姬妾们的关切感动不已,此刻却踉跄险些坠地:
“难道你们对我那幼弟,竟比我更为关切?”
姬妾们闻言,纷纷面泛娇羞:
“幼弟虽是你胞弟,但也是吾辈胞弟。
关心他岂非应当?
况且,论使用频次,还是我们更多。
关心幼弟,便是关心于你,何错之有?”
“正是,夫君无需介怀这些琐碎。”
李长生掩额,一时语塞。
姬妾们轻咳两声,转换话题:
“夫君,你不会在吃幼弟的醋吧?”
“不至于吧,这点小事也要吃醋?”
李长生: “……”
“夫君速速下来,让妾身等瞧瞧你是否安好。”
“是啊,此类事容不得半点疏忽,关乎李家后嗣传承。”
“夫君,这样吧,让你的身子让我们验明是否痊愈。”
“若真康复,我们便不再阻挠。”
李长生无奈,只好降落:
“罢了,既然是你们所言。”
言毕,李长生便要解裤。
七大家主在旁虎视眈眈,跃跃欲试,似欲与李长生一较高下:
“修为不及姑爷,其他方面,我们未必逊色。”
似乎在某些方面超越李长生,令他们兴奋异常。
男子汉大丈夫,谁未曾私下较量一二?
尤其如厕之时,若并肩而立,总免不了比较一番。
胜者神清气爽,昂首挺胸。
败者匆匆穿衣离去,不作片刻停留。
表面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