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有人又是如何爬的床,哪里称得上本本分分。”
她转头又看下萧焕:“殿下,您想想王承徽从前承宠那么多次都未有孕,这次怎会这么巧,爬一次床就怀上了!”
萧焕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看向王承徽,眼神中带着一丝疑虑。
王承徽此时已经泣不成声,她扑上前去,拽住太子衣角:“殿下,妾身对您一片真心,绝无二意啊!妾身也不知为何此次会怀孕,这真的是上天赐予妾身和殿下的孩子啊!”
云良娣却不依不饶地说道:“是上天赐予你和奸夫的孩子吧!我手下可是有人亲眼看到的。”
说完这话,她扯了身后站着的宫女一把,“烟霞,你说。”
那被唤作烟霞的宫女有些怯怯地看了一眼王承徽,又看了看太子,然后低下头小声说道:“回殿下,奴婢确实曾看见王承徽与一陌生男子在前院角门那……”
王承徽瞪大了眼睛,慌乱地喊道:“你说谎!你这贱婢,定是受人指使污蔑妾身!妾身根本不认识什么陌生男子!”
太子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看向烟霞,冷冷地问道:“你可确定你所见属实?若有半句假话,本太子定不轻饶。”
烟霞浑身一抖,双眼含泪的望着他:“殿下,奴婢不敢说谎的。”
这宫女虽在云良娣身边伺候,却已是他的人。萧焕刚得手几天,知道她胆子素来就小,此刻模样更是惹人怜爱,心中的天平不知不觉就偏向了她。
玉婉看太子脸色变幻,似是有相信烟霞之意,她不由地向前两步,急急说道:“殿下,烟霞是云良娣贴身宫女,妾室之间争风吃醋乃是常事,又怎能相信她一家之言。”
云良娣听得这话,顿时眼眶发红,面露委屈之色:“太子妃为何总是针对妾身?之前是太子亲眼所见孙氏推了妾身,害妾小产,太子妃却为那孙氏求情。如今又要为这王氏不相信烟霞亲眼所见,反扯到妾身身上。”
说完这话,她又扑向萧焕怀里,眼里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声音哽咽:“殿下,妾身全是为您着想,眼下您和太子妃还未有嫡子,若是让这贱人生下的野种顶了皇长孙的位置,那可如何是好呀!妾身一心为了殿下,为了皇室正统,却总是遭人误解,妾身真是委屈极了。”